“我家老夫人,得知您是二郎的故交,趕緊讓老奴將您給請回去呢。”
一聽這話。
劉仁軌趕忙回禮:
“您太客氣了,既然二郎不在,吾等隨便找家客棧住下便是,哪敢叨擾貴府。”
“哎呦,劉縣丞,您這可讓老奴為難了啊。”房成一臉苦色。
“豈敢豈敢。”劉仁軌笑道:“若是劉某一人,自然不會與您客氣,可這同家帶口的,住進房家多有不便。”
說這話時候。
他渾身散發著文人傲骨。
那種若有若無的氣場,給人一種不容置疑的感覺。
見勸說無效,房成只能說道:“那好吧,便依您的意思......明日一早,老奴便遣人去封地,將我家二郎給叫回來。”
劉仁軌笑著拱拱手:“如此,便多謝了。”
“劉縣丞客氣了。”
房成趕忙回了回禮,扭頭低聲吩咐仆人:“去,帶劉縣丞去一家上好的客棧,莫要讓他破費。”
劉仁軌一聽,急忙說道:“使不得......”
“哎,您不能再拒絕了。”
房成打斷他,笑瞇瞇的揣著手說:“來者是客,您若是再推辭,房家可就丟臉了。”
劉仁軌見狀。
只能悻悻作罷。
依依道別后,仆人領著劉仁軌一家,入住了長安有名的客棧。
安頓下來。
仆人自行離去。
羅氏看著昂貴的家具,不禁感嘆:“老爺,房家也太客氣了,竟給咱安排了這么好的客棧。”
劉仁軌坐在榻上,長長喘了口氣:“房二郎定是與老夫人提過為夫,人家這才禮遇有加。”
聽爹娘三句不離房俊,劉小娘子起了好奇心:“爹,房二郎到底是個啥樣的人?”
一聽這話,旁邊的羅氏笑了起來:“呵呵呵,怎么?這么想見房家二郎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