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這話。
房家人臉色一僵。
心道有這么說你自家夫君的嗎?
....不過話回來,還真是如此…房二郎當(dāng)值,連公辦用紙,都會(huì)順手拿回來擦屁股,更何況是自掏腰包公干。
他不多報(bào)票,就已經(jīng)燒高香了!
然而就在這時(shí),房玄齡再度撫須說道:
“漱兒說的不錯(cuò),不過,事情并沒有這么簡(jiǎn)單....”
“老二去安撫獠人,需有當(dāng)?shù)毓俑扇藚f(xié)助,否則,人生地不熟,他知道去安撫誰?”
“可奇怪的是,整個(gè)劍南道的州縣,都未見過他的身影!”
什么......
一家人再度驚呆。
“這怎么可能?”大哥不可置信道:“此去劍南,雖山高路遠(yuǎn),可半年時(shí)間怎么也能到了吧?”
“不對(duì)…”一旁的武媚娘搖了搖頭,輕聲道:“按照爹的說話,他根本就沒去劍南!”
高陽公主眉梢一挑,正想反駁:
你怎么篤定主人沒去!
誰知房玄齡卻點(diǎn)點(diǎn)頭,贊許的看了武氏一眼:“媚娘說的沒錯(cuò)——”
高陽公主臉色一僵,小嘴動(dòng)了動(dòng),把話又給咽了回去。
“武候?qū)④娚瞎賾讶剩脚阎螅瑓s遲遲不見二郎去交接,一直滯留在當(dāng)?shù)?.....他暴跳如雷,已經(jīng)連續(xù)上書了六次。”
房玄齡說著,嘆道:“老夫一直感覺這里面有問題,所以一直秘而不發(fā),把上官的折子給扣下了。”
好家伙!
這算因私廢公嗎?
一家人面面相覷,不知道該說什么好。
主母盧氏卻是個(gè)急性子,怒道:“既然老二沒去安撫獠人,那他到底去了哪里?”
話音剛落。
只見管家房成快步進(jìn)了屋,低頭稟報(bào):
“老爺,夫人,長(zhǎng)樂公主殿下來訪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