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謝先生。”
房老三站起來,恭敬的行禮。
然后帶著仇恨掃視四周,低聲嘶吼:“我會記住你們的!”
說完這話。
他又看向了那個為他求情的小女娃,正是荊王李元景之女,李如畫。
“小郡主,我也會記住你的......”
說著,再次向于志寧行禮,轉(zhuǎn)身離開了宮學(xué)。
走出大門。
蕭蕭秋風(fēng)迎面吹來。
房老三忍不住哭了出來。
他實在想不通,自己的二哥,那個傳遍長安的大英雄,怎會一夜之間淪為人人喊打的叛徒。
一邊哭,一邊回了家。
此時,房家一家子前廳坐著,空氣中彌漫著一片愁云慘淡。
見他回來。
主母盧氏驚訝的站了起來:
“三郎,發(fā)生了何事?”
房老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:“娘,我不去上學(xué)了......”
在座的人不傻,一看他鼻青臉腫的樣子,便猜出了大概。
顯然,由于自家二郎的事,老三受到了無妄之災(zāi)。
“真是太過分了!”
大哥房遺直氣的渾身哆嗦:“小小年紀(jì),居然如此無禮,將來必會無以,無以立......”
“行了,別說了。”
嫂嫂幽幽的白了他一眼。
.....如果二郎在這里,一定只會說一句話:干他娘的!
并且付諸于實踐。
雖簡單粗暴,卻讓人無比解氣。
不像自家夫君,一介書生,只會之乎者也,罵個人還要引經(jīng)據(jù)典。
“三郎乖,學(xué)還是要上的。”
嫂嫂拉住房老三的手,溫聲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