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有丫鬟湊了上來:“小姐,您去哪里了?怎么這么久才回來呀?”
“出去散了散步。”
少女將外袍脫下,抖了抖頭上的落雪。
“您說說您,白天不出門,晚上這么冷的天,還下著雪,卻要出去散步......”
聽著貼身丫鬟的嘮叨。
少女沉默不語,心里還在想著剛才的事。
雪夜中的偶遇,高大凌厲的身材,雖然花花腸子很多,但那詩作的真好啊。
“我這是怎么了?”
“竟然在晚上,和一個陌生男人有那么親密的交談。”
“對,一定是因為瘟疫,被困在這里,憋得好難受,好像透透氣......”
少女為自己找了個理由。
旁邊,小丫鬟一邊伺候著,小嘴一邊不停的說:“今天陳刺使可忙壞了,把府衙給掀了個底朝天,說是要找人。”
“還有,還有,長安來人了。”
說著,她露出花癡般的神態:“幾十名軍伍中人,一身的殺氣,領頭的您猜是誰?”
少女笑了笑:“你不說,我怎會知道。”
“是駙馬房遺愛!”
“什么?!”少女一下愣住了。
“房遺愛啊!”小丫鬟興奮的兩眼冒光:“就是那個,您一直心心念念的房二郎!”
“死丫頭,你小點聲!”少女紅著臉呵斥。
“嗯嗯嗯。”
小丫鬟歪過腦袋,打量著少女,笑嘻嘻的道:“房二郎的每一首詩,小姐不是都視為珍寶嗎?現在他人都來了,您難道不去見見?”
少女經過短暫的失神,又恢復了鎮定,咬著嘴唇道:“我為何要見他?經常去平康坊喝花酒的登徒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