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你這是何意?”
房俊警惕的說:“我可沒對你做什么,你這么說,會讓人誤會的。”
“你還說沒有?”張氏幽怨的看著他,咬著下嘴唇道:“那天晚上,你把手伸進人家懷里做什么?”
尼妹,這是要賴上我嗎?
房俊還沒說話,張氏一下?lián)涞搅怂膽牙铩?
“二郎,二郎......”
她氣息凌亂的呢喃:“自從上次以后,妾身滿腦子都是你的身影,晚上睡覺都睡不好。”
半老徐娘的美婦人,正是成熟的時候,就像一枚鮮美的果實,等待男人的采摘。
尤其是背著她老公出來。
更是給人一種另類的感覺,別人的妻子,古往今來都具有非一般的誘惑力。
房俊也不能例外。
無奈現(xiàn)在時機不對,只能輕咳一聲道:“夫人,請自重。”
“不!妾身就不要這張臉了。”
張氏悶著頭道:“只求二郎走之前,給妾身留點念想,在以后孤獨的日子里有所懷念。”
“夫人......”
“叫我倩兒,妾身名為張倩。”
…特么都比我大一輩了,還讓我叫你倩兒,我猜真和你做點啥事,你肯定得一口一個好哥哥的叫…房俊心里吐槽,話鋒一轉(zhuǎn):
“你利用我,將陳刺使扳倒,單單是自保嗎?”
張氏渾身一顫,從他懷里抬起頭,風韻猶存的臉上布滿了春意。
“何事都瞞不過二郎,刺使倒了,妾身的夫君才能更進一步,取而代之。”
原來是權利的游戲。
在一州之地,通常意義上的人事任免,都是刺使離任,長史或者司馬上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