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會被拿來第一個開刀。
“房…房二郎......”
福伯蒼白著臉,剛吐出幾個字,便被房俊冷冷的打斷。
“滾!”
福伯渾身一顫。
臉上露出絕望之色。
房俊轉過身,走到王勝等一幫衙役身邊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哥幾個,走吧?!?
“站隊這種事情,我理解,只不過......我理解了沒有用,陛下他老人家不理解。”
“畢竟,養不熟的狗,誰敢養呢?”
王勝等人如遭雷劈。
木然的站在原地,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。
“行了行了,趕緊滾蛋!”
程咬金不耐煩的擺擺手,把崔氏從馬車上扶下來,大聲問道:“房小二,店里面還有地喝酒嗎?”
房俊笑著說:“有的,二樓雅間?!?
“好!”
程咬金一馬當先,朝酒館走去:“走走走,一起和喝兩杯,俺老程這酒蟲都壓了好幾天了?!?
走了兩步。
他停了下來。
看了眼滿地的扈從,滿臉嫌棄:“那個誰,縣衙的人,把尸體都給我搬走......”
“房小二,你他娘作甚呢?”
“新店開張,整的血糊燎啦的,也不嫌晦氣,這酒館要是讓你開黃了,俺老程跟你沒完!”
話剛說完。
崔夫人停下了腳步。
扭頭望向了程咬金:“老爺要是嫌棄晦氣,可自行離去,我自己去給房二郎捧場。”
說話的時候。
她一臉平淡如水。
即便是經過血淋淋的地上,神色也不見一絲慌亂,顯然是見過大世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