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能如何,跟人家姑娘打的火熱,看著就恩愛。
想到此事,被窩里的南晚煙無聲冷笑,張嘴在他指尖輕咬了一口,發泄自己心里的不滿。
這女人!
秦閻溯頓時皺起眉頭,面上波瀾不驚,溫熱的指腹卻欺上她的唇,故意蹂躪了一番。
太后見他遲遲不答,納悶兒道,“小九?你這是怎么了,為何一覺醒來這么容易走神?”
“咳。”秦閻溯像是做壞事怕被發現的孩子,被窩里的手心虛的點到為止,語氣淡淡。
“剛醒沒多久,還有些恍惚。”
“皇祖母,孫兒陪姜姑娘去朝禮節于情于理,都是看在父皇和丞相府的情面上,并沒有什么特殊的。”
“當真?”太后意味深長地笑笑,“可哀家聽說,昨夜你和姜姑娘,還有崇凜王和孟姑娘,你們四人在夜市上大放異彩,你和你四皇叔,還各自為心愛之人較量了一番。”
“哀家是希望啊,既然你們兩對新人都這么恩愛,往后也該多走動走動,單獨約出去游玩,也能增進感情不是?”
太后一提,秦閻溯原本暫且壓下的醋意再度發酵沉聲應道,“嗯,是該好好‘增進’感情。”
想到昨夜南晚煙跟秦隱淵一夜未歸,他氣不過,鳳眸重重地瞇起來,不動聲色地按住南晚煙的腦袋,將她向自己身上壓。
該死的顧墨寒!
南晚煙只覺得自己的下巴灼熱無比,頭下意識想要抬起來,又被男人狠狠地按了回去。
她的臉徹底紅透了,心中一緊,故意朝他肚臍眼處吹涼風,怨念深重。
秦閻溯一個冷噤,轉而將她摟得更緊,幾乎嚴絲合縫地貼著他身上的每一寸。
南晚煙根本無法反抗,稍一動彈,被子就會起伏的明顯,而她感覺到男人的身體變化,他的手指還四處作惡,氣的小臉又紅又熱。
兩人在暗中較勁,太后暫時還沒發現異常,不過也覺得秦閻溯今日頗為古怪,高深莫測地瞇起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