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繹瀾的動作頓住了。
溫思爾又驚又怒,氣息都有些不穩,但是話音卻很是連貫,“我去花樓是想調查云州府的事,你什么都不跟我說,但是我已經知道這件事跟我父親有關了!”
“你不說我就去查,你發什么瘋!?”
溫思爾說的很快,最后幾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。
她吼完之后,四周都好像安靜了一瞬。
因為又氣又急,她喘息著,身子還有些顫抖,眼尾有些發紅,像是被欺負了似的。
陸繹瀾眼中的暴虐和怒火慢慢的冷卻了下來。
他的指尖顫了顫,盯著溫思爾有些發紅的眼睛,沉默半晌,再開口,聲音竟然有些喑啞,“你是去調查云州知府潛逃的事?”
溫思爾感覺自己的心臟跳的很快,主要是被嚇的,雖然自己急中生智給這件事找到了理由,但是她還是越想越氣。
陸繹瀾憑什么一不合就對自己動手!?
竟然還說得出自己“死性不改”還有“不再考慮自己接受”這種鬼話。
溫思爾氣的要七竅生煙了。
她冷笑一聲,“不然呢?王爺以為我去做什么了!?”
她咬著牙,一字一句像是從牙縫中蹦出來的,“我走了半個時辰不到,算上路程,王爺覺得我能去做什么?”
聽著溫思爾的質問,陸繹瀾的情緒終于徹底平靜了下來,因為他也發現了,除了身上沾染了花樓那甜膩的香味還有被自己扯亂的領口之外,眼前人身上還是出門時那一絲不茍的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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