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墨寒英俊的臉上神色平靜,語調(diào)淡冷卻帶了絲威壓,“父皇沒宣本王?”
奉公公看向顧墨寒,故意裝傻道:“這,老奴也不知道,皇上說了,就請翼王妃一人前去?!?
“嗯?!鳖櫮M長的眼底冷銳一閃而逝,看破不說破。
奉忠權(quán)打量了顧墨寒一番,笑道,“翼王的的臉色比之前好看許多,老奴是真開心,您要是再不好啊,這京都啊,可都要鬧翻天了?!?
顧墨寒神色波瀾不驚,“哦?奉公公這么關(guān)心本王?”
南晚煙瞧了瞧顧墨寒,又看了眼奉公公,心里默默感慨宮里的人都是影后影帝,一個比一個會演。
奉忠權(quán)只是想探一探顧墨寒的口風(fēng),見他并未接話,也沒多糾纏,笑著道。
“您是戰(zhàn)神,更是西野的翼王殿下,老奴自然憂心記掛?!?
“哎喲,瞧老奴這記性,人老了話就多,王爺,皇上還等著王妃,老奴就先帶王妃過去了?!?
說罷,他朝顧墨寒俯身行禮,轉(zhuǎn)身先走了。
南晚煙從顧墨寒的身上收回視線,腳步輕快的跟著離開了。
顧墨寒還算溫和的的眼神,倏地冷凝起來,一瞬不瞬的盯著南晚煙的背影看。
他讓她高興一會。
等會,她就知道怎么哭了……
書房里,顧景山龍袍加身,不怒自威地端坐在桌前,手里還握著一本折子。
南晚煙跟著奉公公進(jìn)了御書房,畢恭畢敬地向他行禮,“兒臣給父皇請安?!?
“不必多禮。”顧景山抬手示意她起身,連看都沒看她一眼,像是例行公事一般問了一句,“翼王的身體,恢復(fù)的如何了?”
南晚煙的眼眸微動,拿捏不準(zhǔn)皇帝現(xiàn)在的想法,保守回道:“回父皇,王爺已經(jīng)能正常下地,但傷口還未痊愈,還需要調(diào)養(yǎng)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