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面上頓時浮現(xiàn)委屈的神色,看著他,揣著明白裝糊涂,
“兒臣從未收到過什么消息,而當(dāng)初父皇您派奉公公前來的時候,除了軍令一事兒臣做不到以外,別的,都乖乖照做了,再也沒有給王爺看診,還不許外面的人接觸王爺,生怕被揭穿。”
“至于暴動,兒臣完全沒想過會有這樣的結(jié)果,來王府的,只有太后祖母,還有承王,但兒臣當(dāng)時也給祖母和承王說了,王爺兇多吉少,恐怕難以回天。”
“當(dāng)真?”顧景山的眼睛越瞇越深,仿若要將南晚煙看穿一般。
南晚煙立馬點頭,努力憋紅了臉,裝作受委屈又害怕,想要哭的模樣。
“千真萬確,兒臣的醫(yī)術(shù),父皇也是知道的,要是兒臣沒聽話,王爺早就清醒了,甚至現(xiàn)在都能痊愈了,又怎么會到現(xiàn)在才剛剛有所好轉(zhuǎn)?”
她得真話假話一起說,才能騙得了這樣的老狐貍。
不然若是被他拆穿,今日恐怕得交代在這里了。
顧景山盯著她審視了好一會,的的確確不像是說假話,他的臉上這才有了些許笑意。
“看來是朕誤會了你,你的確對朕忠心,當(dāng)初說過只要你救回翼王,朕允你一個條件,說說吧,你想要什么。”
終于說到了這里。
南晚煙幾乎快壓不住喜色,她目光懇切的看向皇帝,毫不猶豫的說——
“父皇,兒臣想要跟王爺和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