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,皇后目光凌厲地掃了戚貴妃一眼,卻沒有說話。
但她的心始終懸掛著,畢竟南輕輕是她的兒媳,她若出事,她兒子肯定也會有所牽連。
顧景山沉怒,目光如刀一般射向丞相和丞相夫人,“丞相夫人,你說。”
陳保全還沒有這么大的膽子,也舍不得用自己兒子的命,告丞相一狀。
最大的可能就是陳保全說的說實話,丞相利用陳保全的兒子,想要賣官獲利,只不過事沒成,他兒子被打的很慘,氣不過所以狀告了丞相罷了。
可南丞相竟然敢賣官獲利,這不就是受賄?
那以后,南祁山豈不是還想要的更多,覬覦更高的位置?!
話鋒一下對準丞相夫人,她哪里受得起這樣的拷問,早就嚇得三魂不見七魄。
南輕輕在她的腿上掐了一把,丞相夫人這才哭喊道,“回皇上,臣婦,臣婦不敢啊!”
她不能說自己是被人陷害,否則皇上深究,那豈不是坐實了她買通陳清硯的罪名?!
進退兩難下,丞相夫人真實感受到了瀕死的絕望。
她突然很后悔,為什么要對付南晚煙?!
如果不想著將南晚煙置于死地,她如今怎么會瀕臨絕境?!
陳保全見丞相夫人咬死不認,又想起顧墨寒派人送來的威脅,立即氣憤地的道:“若是丞相不認罪,那便是丞相夫人自作主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