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晚煙的話有些直白了,矛頭直接指向了秦暮白。
她就是在說秦暮白做事太沒有分寸,枉顧人命,實在沒有一個醫(yī)者該有的仁慈道義。
秦暮白站在原地,一張臉紅透了,憤憤地咬著牙,嫉恨地瞪著南晚煙,“不過是個婢女,我……”
這時,秦逸然突然打斷了秦暮白,“瀚成還年輕,勝負欲強,做事不夠周到,思慮也不及太子妃,還是太子妃讓人欽佩,我們天勝甘拜下風。”
他緩緩朝南晚煙走來,瞧著南晚煙的眼里,有著前所未有的火熱。
這個女人,好有本事!
秦逸然難得開口夸一個人,就連秦暮白都難以置信地看了看他,眼底的不服更甚,卻沒有多說什么。
顧墨寒英挺的長眉微微一蹙,伸手將南晚煙拉進了懷里,“多謝平軒王夸贊,瀚成公主的實力也不弱。”
南晚煙對瀚成公主沒好感,對秦逸然同樣沒有,她沒吭聲,只是微微頷首。
秦逸然卻是更加不掩飾的望著南晚煙,笑道,“不過,太子妃年紀輕輕卻醫(yī)術驚人,不知是西野的女子大都如此,還是只出了一位太子妃如此出眾?”
秦暮白聽到這話,更嫉恨了,死死的瞪著南晚煙。
顧墨寒挑眉,面色卻沉冷如常,“西野的女子大都出眾,本王聽聞平軒王還沒娶妻,不如在西野找一位賢內助?”
他跟大夏的公主有婚約,不過他一點都不稀罕……
秦逸然勾唇笑了,“兒女情長與本王不太合適,男兒有志在四方,沒有得償所愿之前,本王也不考慮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