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晚煙的瞳眸赫然睜大,他的吻太深,令她難受,拼命的推拒他,可越是推他,他掌控她的力道就越重。
南晚煙氣得拼命錘他的肩,顧墨寒這個(gè)混蛋,憑什么可以這么對她?!
可他也不管,任由她的拳打腳踢,強(qiáng)勢而霸道的吻著她。
人心都是肉長的,顧墨寒也不是不痛,只是明白過去虧欠南晚煙的太多,他不敢也不配對她用強(qiáng)。
可按這兩天的表現(xiàn)來看,他越來越發(fā)現(xiàn),用柔和的方式,是留不住她的……
顧墨寒有些情不自禁,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纖細(xì)的腰肢,愈發(fā)不安分時(shí),手背突然狠狠一疼,他悶哼一聲,陡然從意亂情迷中恢復(fù)了些理智,微微松開了她一點(diǎn)。
男人低頭,瞥了眼自己手背上扎著的銀針,南晚煙微微喘著氣,手上的銀針扎的分外用力。
“清醒了嗎?”
顧墨寒清醒了也理智了,他抬眸看了她一眼,唇角勾出一抹輕嘲弧度,“你想謀殺親夫么,嗯?”
總愛用這些奇奇怪怪的銀針傷他,他將針拔出,輕輕一用力,銀針便化作齏粉,消散在空氣中,不過,被銀針扎過的左手從掌心開始,麻木感席卷了整條手臂。
男人的眉眼頓時(shí)微沉了些,南晚煙知道麻藥起效果了,護(hù)著肚子冷冷的笑了一聲,語氣里充滿威脅和警告。
“顧墨寒,我雖然武力上不及你,但想讓你變成太監(jiān),還是輕而易舉的。”
“你若是還能聽懂人話,就現(xiàn)在立刻馬上從我的地方滾出去!”
他剛剛想做什么,她完全能感覺出來,她空間里還有能讓人不舉的藥丸,顧墨寒別逼她,再動(dòng)她一根手指頭,她就真讓他一輩子都不舉!
顧墨寒整條胳膊都麻了,很不舒服,可他俊美的臉上沒有一絲異常,視線掃過她紅潤的唇,心中的郁結(jié)之氣已經(jīng)消去大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