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習武者來說,脖子是危險地帶,他捏住了南晚煙的下頜,逼著她看他,眼底的黑云仿若狩獵的野獸般兇狠,還有痛楚。
“你想要殺我?”
南晚煙看著他,緊緊地咬著唇,她倒沒有這個意思,她只是想弄暈他,“你欺負我,我是正當防衛。”
他看著她,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。
“我們是夫妻,夫妻同房天經地義,你已經一而再,再而三的忤逆我,甚至傷害我,晚煙,我真有這么惹你厭煩?”
沒人敢對他如此囂張無禮,囂張的現在都死了,更遑論弒君,但正因為是她,是南晚煙,他愿意受著,愿意寵著,可不想一點沒暖好她的心,反倒還愈演愈烈了。
南晚煙盯著顧墨寒,他的眼神特別冷又似乎特別的難過,情緒壓抑著像個漏氣的煤氣罐,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爆。
她有點心慌,卻不甘示弱,冷冷的開口。
“我沒想跟你斗,或者傷害你,我明明說過很多次了,我跟你三觀不合,我要走,可你偏要留下我自討苦吃,怨得了誰。”
“而且,你也別一副委屈的樣子,我根本不想當什么皇后,那都是你一廂情愿,你撕毀了我們之間的合作條約,不讓我走,還想讓我心甘情愿給你侍寢……呵,你簡直可笑!”
她的嘲諷如尖刀,顧墨寒的心尖被刺得生疼,神色上卻沒有展現分毫,只是捏住南晚煙下頜的手指更加用力了些。
她被他捏得有些發疼,他卻忽然低頭,溫柔而深情地吻住了她的唇,眼神幽深地凝視著南晚煙,隱忍而喑啞的聲音自唇間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