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盡管公主您宅心仁厚從未責怪過屬下,但屬下心中還是會后怕,怕您覺得屬下不中用,從而……從而將屬下逐出宮去。”
“所以這兩日,屬下并非不愿意出門,而是想好好閉門思過,反省一下自身。”
說著,他垂眸故意看了看南晚煙的左手,發現她的手上戴著戒指,便露出一個困惑不解的表情。
南晚煙聽著他的解釋還算過得去,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的手看,好像很奇怪的樣子,這才想起自己昨晚被顧墨寒戴上戒指了。
回來的路上,她試了很多辦法,卻怎么都摘不掉,這時,她還聽見墨不解的發問,“公主,這難道是什么新的暗器嗎?”
他看上去好像真的不知情,重要的是,他不可能完全瞞天過海,那么巧妙的扮演兩個人,南晚煙終于打消了疑慮,她溫聲開口。
“沒什么,既然你的傷還沒好,那就繼續養著吧,也不用自責。”
“刺殺的事情,我會處理。”
見狀,云恒在心里默默地松了口氣,皇后娘娘應該是相信皇上了。
相信就好辦了,日后皇上行事能更輕松些。
墨看著南晚煙戴著戒指的模樣,心里卻隱隱喜悅,他凝視著她的眼睛,眉梢都溫柔了,“屬下明白。”
就在這時,殿外一道冷怒聲驟然而至:“公主!此人萬萬不可相信,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墨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