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,到底想怎么樣?!”
他究竟是什么來頭,下手狠就算了,武功竟然還不輸于顧墨寒?!
而且,他大晚上的殺過來,難道就是為了打自己泄憤嗎?!
眾人依舊不敢抬頭,抵著腦袋心驚膽顫,黑色斗篷的男人跟沒事人似的,黑色的靴子狠狠踩上秦逸然的胸膛,居高臨下地睨著他,幽深陰暗的視線宛若天神睥睨螻蟻一般。
“打你,是警告你,對南晚煙出不遜。”
“本世子早就警告過你,不準(zhǔn)打她的主意,更不準(zhǔn)動她。”
秦逸然頓時愕然,“你說什么?!”
他居然是為了個女人對他動的手!而且還只是出不遜就動手?!
這跟顧墨寒那瘋批有什么區(qū)別,可他不過是一個小小世子,以下犯上對太子動手,死罪一條他知不知道?!
黑色斗篷的男人毫不理會他的震驚,聲音冷徹的陳訴今晚來此的目的。
“你自作聰明以為掌握了什么秘密,能牽制住大夏,可大夏至今都沒答應(yīng)你的條件,足以說明南晚煙對他們而,有多重要,你的秘密,在血脈正統(tǒng)面前不夠看的。”
“本世子現(xiàn)在給你指條明路,盡快娶了陸笙笙和親,若再妄圖敢打南晚煙的主意——”
他的話特意沒有說完,腳下已經(jīng)加重了力道,秦逸然的胸口頓時宛若壓了千斤重?fù)?dān),喘不上氣來,“本宮聽,聽你的!不打她的主意了!”
黑色斗篷的男人才冷呵一聲,“你若還是冥頑不靈,會引來更多的麻煩,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,天勝苦心經(jīng)營二十年的功夫,就全都?xì)г谀氵@個廢物手里了。”
他又碾了碾,直到聽見秦逸然胸腔處發(fā)出積壓聲,疼得臉色煞白,才滿意地收回腳,嫌惡撣了撣身上的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