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住,臣女只是隨口一問,沒想到竟然是這樣……”
秦隱淵的唇色有些發(fā)白,目光依舊鎖視著她,眸子漆黑,“無妨,這也不是隱秘的事。”
“閻溯看著冷冰冰的,實際上只是不擅長與人交流,你不必怕他,不過,你也別跟他走太近。”
南晚煙困惑地仰起頭,“為什么?”
秦隱淵的傷口清理的差不多了,藥效也發(fā)揮了作用,他的痛感減弱不少,凝視著她清麗的眉眼,他似笑非笑的開口。
“閻溯長得好,招人喜歡,他身份又高,能力還好,這種人,接近他的鶯鶯燕燕只會多,不會少。”
“你現(xiàn)在是本王的王妃,跟皇侄走得太近,一來,容易落下口舌,被人閑話,二來,本王也怕,你會喜歡上了閻溯。”
話里話外,都在說顧墨寒招蜂引蝶,誘惑不斷。
南晚煙細(xì)密的眼睫顫了顫。
她怎么會看不出來,不管顧墨寒變成誰,變成什么樣,是在西野還是在天勝,都一如既往地討女人喜歡。
男顏禍水,她在心里有點不爽,可她必須要搞清楚,顧墨寒明明是西野的血脈,為什么會變成天勝的皇子,而且她也想知道,母妃的畫像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在天勝。
“王爺多慮了,您的話,臣女銘記在心,會與殿下保持距離的,不過,臣女今日第一次見皇上,才知道殿下與皇上長得好像,不愧是父子。”
“而且,皇上對殿下也很寵愛重視,甚至還將出征西野的大權(quán)都交給他了,他從前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南晚煙就瞧見秦隱淵似笑非笑地盯著她,她心中一咯噔,頓時咽了回去。
“王爺怎么這么看臣女?”
他慢慢的坐直了身,撫過她偽裝的完美的臉頰,眼神泛涼的笑著。
“孟姑娘,有些話能問,有些話不能。”
“對閻溯的事情刨根問底的人,都被皇兄扔到亂葬崗去了,怎么,你也想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