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底含著慍怒,“顧嬌嬌,你能不能小心點,從這里掉下去就是萬丈懸崖,為了一點中草藥,你的命都不要了。”
“我會小心的。”
“你……你是要氣死我才開心么。”陸時衍看著她這幅樣子,無奈。
他抬手指著顧嬌嬌時,顧嬌嬌見他手臂擦傷了,大概是剛剛為了救她,不小心蹭到了石頭上,她忙扯下了背簍上的一塊布料,動作熟練的拿過了他的手,給他包扎。
這手法,行云流水。
陸時衍盯著最后紗布上的那塊蝴蝶結,有些恍惚,“你……這個包扎手法,是誰教給你的?”
“是我奶……”
顧嬌嬌忽然想起了什么,改口道,“是我師傅。”
“哦。”陸時衍有些失望。
既然是何傳義教的,那便是在m國才學會的。
可為什么,他總是在顧嬌嬌身上看見那晚火車上女人的影子呢?就連這包扎的手法,都如出一轍。難道,真是自己太渴望他們倆個是同一個人了。
陸時衍自嘲一笑。
既然決定將過去翻篇,好好抓住眼前人,便不去想那些事了。
他將顧嬌嬌的背簍拿起,“走吧,我幫你。”
兩人本就在一個小組,應該互相幫助,顧嬌嬌就沒有拒絕,不過,她往后看了看,“安大夫呢,你不是跟安大夫在一起么。”
“我從未跟她在一起。”
“怎么會,那天晚上我還看見她跟你一起……”顧嬌嬌話說了一半,突然覺得,自己多嘴了。
她搖頭,“沒什么,那走吧。”
陸時衍總覺得顧嬌嬌誤會了什么,可她不說,自己也沒法問。
他只好將心里的疑惑按下去,專心給她當小跟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