懦弱鬼抱起粟寶,說道:“走吧!”
他迅速的朝粟寶指定的方向而去。
眾鬼立馬跟上,一句多余的話也不問。
混編制第二條:老大說什么都是對的,哪怕老大是個(gè)四歲小娃娃!
粟寶看向大舅媽,想要下來,卻被懦弱鬼抱緊,不給她走。
她只好趴在懦弱鬼肩膀上,說道:“大舅媽,要跟緊哦。”
姚欞月一瘸一拐,緊盯著粟寶,粟寶走到哪她跟到哪里。
地勢越來越低,越往下好像越深入地下。
“確定我們走的是對的嗎……”糊涂鬼問道:“越來越往下了唉。”
愛哭鬼左右看看:“既然是找陰脈,那應(yīng)該就是往下走呀,沒錯(cuò)呀。”
糊涂鬼:“……哦。”
也是。
不知道走了多久,底下越來越冷,連感受不到溫度的懦弱鬼他們都覺得冷。
“冷嗎?”懦弱鬼抱緊粟寶,想起自己沒有溫度,還不如給姚欞月抱著了。
他戀戀不舍,想要把粟寶交給姚欞月。
雖然是個(gè)活死人,到底還有15度……
15度·姚欞月伸手。
粟寶看她渾身都是傷,搖頭說道:“大舅媽,潘哥哥,我不冷。”
懦弱鬼懷疑的看著她:“真的?”
他忘不了剛剛他們才出魂葫的時(shí)候,看到瑟瑟發(fā)抖的粟寶。
以及她一看到他們,哇一聲就哭了。
想想心還是疼的。
但現(xiàn)在粟寶好像真的不冷,因?yàn)樗龥]有打抖,小臉蛋也紅撲撲的。
而且傷也好了……懦弱鬼瞥了一眼她的小手臂。
“到了。”突然花心鬼說道。
糊涂鬼想問你怎么就知道到了。
一轉(zhuǎn)頭,卻也震撼的閉嘴了。
眼前竟然盤著一條“龍”,不過只見龍的尾巴。
倒霉鬼看的眼睛瞪直了:“真的是龍?”
懦弱鬼搖頭:“不,這應(yīng)該就是陰脈。”
陰脈真的成精了?化成龍的形狀?
怪不得荒山這么邪門呢!
黑色的龍,鱗片還不是很清晰,跟活物似的時(shí)不時(shí)動(dòng)一下。
“這是尾巴。再繼續(xù)往前。”懦弱鬼低聲說道。
糊涂鬼問:“我們?yōu)槭裁床幌瓤沉怂舶停俊?
愛哭鬼搖頭說道:“我雖然不懂,但是砍掉尾巴,它會(huì)不會(huì)突然躁動(dòng),或者突然跑了?”
這叫打草驚蛇。
糊涂鬼:“那你又怎么確定它不知道我們來了嘛。”
花心鬼嗤笑一聲:“想想姚詩悅那個(gè)腦子。”
眾鬼頓時(shí)閉嘴。
找到了陰脈就好說了,眾鬼、姚欞月和粟寶沿著陰脈的方向,輕手輕腳的往前走。
地底下空間很大。
因?yàn)殛幟}的緣故,反而讓人感覺空氣很新鮮……陰脈雖然沾了一個(gè)陰字,但依舊屬于天地靈氣的一種。
粟寶深呼吸了一口,只覺得渾身舒坦。
另一頭。
陰脈的源頭已經(jīng)初步成型,一只龍頭栩栩如生。
只不過龍渾身黑暗,煞氣包裹。
它的嘴巴位置叼著一個(gè)白袍男子,正是季常。
季常心底罵罵咧咧。
一睜開眼,就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被吸到這里來,眼看就要被吞下去。
他趕緊用盡所有本領(lǐng),卡在了陰脈的嘴里。
“陰脈成精……這都能讓我遇上了。”季常冷笑:“好好的陰脈,偏偏跟姚詩悅那樣的人交換了腦子。”
只是一條陰脈不至于讓他如此狼狽,究竟是怎么回事?
陰脈發(fā)出轟鳴的聲音,似乎感覺被侮辱了,憤怒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