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熙暖連甘蔗都啃不下去了,隨手甩了出去。
這一甩好巧不巧的甩到澤王頭上,讓澤王的腦袋又起一個大包。
''顧熙暖,你故意整我是不是。''
顧熙暖一怔。
天地良心,她這次真不是故意整他的,實在是那甘蔗自己長了眼睛,專門喜歡懲惡揚善。
''區區一個丞相府三小姐,居然一而再,再而三的戲弄于本王,你當本王是死的嗎?''
澤王的嘴唇越腫越大,說出來的話含糊不清,眾人都聽不大清楚他在講些什么。
顧熙暖煞有介事的點點頭,''我知道委屈,你乖,輸給我并不丟人,反正我也是夜國的人,又不是楚國趙國或者華國的人,皇上賞賜的金銀財寶,也不會流往外人田。''
''你胡扯什么。''
''是是是,你傷得很重,你放心,我不會欺負弱小的,不過愿賭服輸,那三百萬兩銀子,澤王還得給我才行。''
澤王差點一口血噴出來。
下人們紛紛扶著澤王坐下,不斷的幫他順著氣,又幫他處理傷口。
葉楓望著眼前的幾個棋盤,心情沉重,藏在袖子里的手緊緊攥著。
玲瓏棋局……
他已經盡力了。
為什么顧熙暖總能在最短時間內,把他的生機堵得死死?
如果她想贏,隨時可以贏了他跟棋圣,可她卻像貓戲老鼠一般,戲了他們整整一柱香的時間。
最后……
最后直接打臉澤王,氣得澤王暴跳如雷。
無論顧熙暖是抱著怎樣的心態下這盤棋,不可否認的是,他輸了,輸得一敗涂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