''又賭啊?你有那么多銀子可以輸嗎?''
下人惶恐的提醒,''王爺,不能再賭了,咱們已經沒有錢了。''
澤王早已輸紅了眼,哪里還顧得了下人的勸說,豪氣干云的說道,''我把澤王府,以及澤王府名下的六座別院全押下去,如果你輸了,就把五百萬兩還給我,外加你一雙手。''
他就不相信了,一個草包能做出什么詩詞歌賦。
顧熙暖玩味道,''澤王爺,區區一座澤王府跟六座別院,就想賭我一雙手及五百萬兩銀子,你那澤王府莫不是金子做的?''
不少人紛紛失笑。
澤王臉色青一陣紫一陣的。
除了澤王府跟別院,他已經輸得一干二凈了。
正想著如何開口跟人借點銀子,顧熙暖的話又響了起來。
''看在你可憐巴巴的份上,算了,我便與你賭了吧。不過澤王,你可得想好了,要是這一局再輸,你估計得當褲子了。''
''放心,本王不會輸。''
''話可不能講得太早,也許你就輸了呢。''
馬公公見澤王臉色由黑轉白,真怕他當場被活活氣死,趕緊說道。
''詩書比試,正式開始,時限一柱香,誰寫的詩最多,質量最好,且書法最優,便算誰贏。''
澤王提筆奮筆疾書,卯足了勁兒想贏了她。
顧熙暖眼含笑意,撇向棋圣,''老頭,咱倆再賭一場吧,如果我贏了,我便不收你為徒。''
''師傅,我來參加斗文大會只是想找人破掉玲瓏棋局,如今玲瓏棋局已破,我的心愿已了,斗文大會的頭籌,我無意再爭,何況,徒弟怎么能跟師傅爭名奪利呢。''
棋圣捋著花白的胡須,笑得一臉愉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