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可以悠哉游哉,他卻做不到,只能急道。
''葡萄美酒夜光杯,對秦時明月漢時關。''
''花間一壺酒,對月有陰晴圓缺。''
顧熙暖怔了一下。
這不是她在斗文大會上背的詩嗎?
居然被拿來當密令了,而且還是如此的牛頭不對馬嘴。
''還有呢。''
''我只知道兩個,應該說,每個壇主最多只知道兩個。''
''進出塔,有沒有密令什么的?''
''沒有,認人的。''
''認人?那好辦,晨飛大哥,麻煩你把我易容成他吧。''顧熙暖指向江旭。
江旭怒吼,''你這樣做,會害死我的。''
''那是你的事。''
''顧熙暖,你別太過份。''
咔嚓一聲。
顧熙暖拉下了臉,攥住他的下巴,拿起一壇酒往他嘴里灌去。
她翻臉比翻書還快,臉上哪還有半絲單純無害,有的只是蝕骨的寒意。
那種寒意仿佛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一樣,讓人看了不禁怕得全身顫抖。
''葉楓的一生全被你毀了,我對你做的這些事,又算得了什么,你加諸在葉楓身上的痛苦,也該有覺悟自己會遭到報應。''
江旭瞳孔巨縮,想開口卻被酒水嗆到,只能咕嚕咕嚕的往喉嚨淌去。
好不容易一壇完了,江旭急道,''你說過要放了我的。''
''我說的是考慮,現在我考慮好了,我不想放過你。''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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