''慶幸的是,公主在崖底有奇遇,不僅沒死,還習得一身本領。公主出來后,才知道自己的父母兄弟,全被玉國所殺,連一個親人也沒剩下。盛怒之下,公主帶著陳國余兵,以自身為祭,給玉族下了全天下最惡毒的血咒。''
顧熙暖連連冷笑,''說得陳國公主多么偉大似的,陳國的皇帝皇后,以及所有皇親國戚,不是陳國公主自己殺的嗎?''
溫少宜皺眉。
''如果她以為自身為祭,那她后來是怎么活下來的?你們天焚族又是怎么來的?''
''是公主的心腹部下及時趕到,救了公主,帶著僅存的一支血脈離開,從此隱居。''
''你信嗎?''
''我為何不信?如果不是玉國皇帝無情無義,我們陳國又何必走向那一條不歸路。''
''一個天真無邪,活潑爛漫,錦衣玉食的公主,她會懂得那么殘忍的血咒?按你所說,當時陳國所剩的殘兵并不多,就那么一點兒人血祭,能讓整個玉國所有子民,乃至所有動物牲口全部中了血咒?''
溫少宜沉聲道,''你想說什么?''
''就算陳國公主只是讓自己的部下以自身為祭,設下血咒,那你們陳國的百姓呢,難不成當時全被玉國殺了嗎?他們最后又哪兒去了?''
''陳國的百姓本來就被玉族全部屠殺了。''
溫少宜說完后,自己的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。
只是以少量殘部進行血祭,根本無法設下那么惡毒的血咒。
難道……
不……
這不可能……
他們的老祖宗不會那么殘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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