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扔下去,好像又不大人道,莫名奇妙的她就給拉到這兒了。
''對了,這中間距離這么遠,你是怎么過來的?難道你強行沖開金針?''
溫少宜眼神有些飄閃。
生死關頭,不沖開金針,難不成眼睜睜看著自己跟顧熙暖慘死在這里?
看到他的表情,顧熙暖不用想也知道,溫少宜就是強行沖開金針,恢復武功的。
''你瘋了嗎?你知不知道強行沖開金針的后果是什么?輕則全身癱瘓,經脈逆流,重傷死亡。''
溫少宜笑容和煦,優雅的捋了捋自己凌亂的發絲,靜靜看著顧熙暖惱怒的探向他的脈搏。
''你運氣很好,沒有死,也沒有癱瘓,不過你經脈受堵,以后功力再想提高,比登天還難。''
''無妨,有四階也可以保命了。''
溫少宜淡淡的抽回手,似乎不想讓顧熙暖繼續探脈。
習武之人聽說功力無法再近一步,任何人都受不了。
然而溫少宜卻淡然處之,泰然自若,仿佛功力無法提升的不是他。
顧熙暖撇了撇嘴。
人家都不在意,她瞎關心個什么勁。
''你救我一命,我剛剛也救了你一命,咱們扯消了。''
顧熙暖轉身看向黑衣男子。
黑衣男子身材清瘦,背脊挺直,一雙眼睛仿佛機器人一樣,不帶絲毫情感,仿佛他與生俱來就沒有七情六欲。
他身上的氣質很冷,冷得讓人毛骨悚然。
看他年紀也不大,還不到二十,一身武功卻高得嚇人,尤其是他的輕功,幾乎堪比夜天祺與溫少宜了。
''你叫什么名字,為什么要追殺我。''
黑衣男子置若罔聞。
''難道他是啞巴?''顧熙暖看向溫少宜。
溫少宜哭笑不得。
''我又不認識他,你看我做甚?你自己得罪了誰,心里沒點數嗎?''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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