梟楚領著梟家軍,第二天下午才到。
兩軍對峙。
劍拔弩張,一觸即發(fā)!
北梁營地。
梟楚一臉愧色:“大昌,大哥對不住你!你把夙夙托給我,我卻~”
梟楚撇過頭,沒臉說。
呂大昌一把握住他的手:“大哥,這跟你無關,是那狗皇帝昏聵不仁!但他敢動夙夙,那我就率軍踏破南岳!”
梟楚沉眸,道:“不可!”
“大哥,此等狹隘的昏君,你難不成~”
梟楚搖頭:“并非我愚忠。大昌,北梁雖是上等國,國力兵力都強于南岳。但,南岳再下等,也是個國。想要吞并南岳,絕非易事,更非一朝一夕能成。”
“姥爺,我知道您心疼我,但此事,我贊同祖父!”
白夙開口:“兩國相爭,勞命傷財,死傷無數(shù)。”
她已經(jīng)經(jīng)歷過失去姥姥的痛。
鉆心刺骨。
而任何一個無足輕重的士兵,都是別人的至親至愛。
何況,打仗從來絕非易事,姥爺年紀也大了。
她如何忍心!
“大昌,我不贊成不是怕,而是~”
梟楚忽然神色凝重道:“南岳怕是已經(jīng)今非昔比!據(jù)我梟家暗探多年調查,皇族似乎擁有了一股堅不可摧的秘密力量!具體的,暗探始終沒查實!”
呂大昌沉著眸,沒說話。
他如何會不知打仗不易,即便是再小的一場仗,都是要付出代價的!
但~
呂大昌心疼的看向白夙。
白夙卻笑盈盈的挽住呂大昌的手臂:“姥爺,我們就先留著狗皇帝的命,等時機成熟了再~”
白夙做了個手刀的手勢。
呂大昌憐愛的撫摸白夙的碎發(fā):“好,姥爺都聽夙夙的!”
“不過~”
白夙雙眸瞇起:“不要他的命,那就讓他——流血!”
南岳。
金鑾殿。
百官愁容滿面。
宣慶帝也眉頭緊鎖。
梟楚出發(fā)前,他再三叮囑,絕不可輕易開戰(zhàn)。
議和為主。
這時,兵部尚書疾步進來。
短短幾日,他都滄桑了。
兵部尚書臉色難看“國公爺來信了,信上說,退兵可以,但厲重生要鄴城!”
此話一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