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——絕——”錢昊遠氣的鼻子都歪了。
這死面癱在京城時就處處跟他做對。
除了家世好,戰(zhàn)功多,比他好看,比他高大,哪都比不上他。
尤其那臉冷的跟閻王似的,京城那些千金卻還瘋狂仰慕。
有病!
果然還是小農(nóng)婦有眼光。
“走,再去買支更貴的簪子!”錢昊遠撿起銀票,大搖大擺的往前走。
小二跟上:“少爺,買簪子做什么?”
“當(dāng)然是做定情信物!”
瞬間,小二驚恐的看錢昊遠。
整個縣城的千金看見他家這半吊子紈绔少爺都躲的遠遠的,怕壞了名聲。
也就后面的張寡婦總來。
難道~~
后山村的清晨一片寧靜。
白夙從山上負重跑回來,熬得粥正好煮開。
一家子陸續(xù)都起來了。
白夙洗了澡,換了衣裳,聽見隔壁兩老太太還在屋里說著話,便去敲門。
門一開。
白夙聞著空氣中的果脯香,眉一下皺起。
“夙啊,我們快去吃飯吧!”老太太心虛的給周氏使眼色。
周氏也立刻起身。
白夙卻進了屋,一眼瞧見了床上的空罐子,以及兩人嘴角的渣渣和黑眼圈。
這是吃了一夜啊!
“坐下!”白夙開口。
老太太慌了:“夙,我真的沒吃,是給阿絕祖母嘗嘗味!”
“對,我嘗的味,跟你姥沒關(guān)系!”周氏硬氣道。
白夙卻拿出一根銀針,捏著老太太的指尖就扎,瞧著銀針上的血珠子,白夙認(rèn)真的看向老太太。
老太太心虛的低下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