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一不是用來保存尸體的。
可什么尸體值得葛長青如此煞費苦心?
那自然是,葛明月的。
白夙不禁感嘆。
是真變態啊!
“所以,想要知道三叔活著的消息,是真是假,只要問葛長青就行。但此人心性變態,嚴刑拷打肯定沒用,只能~”
梟絕不禁看向白夙。
只見她雙眸瞇起,眸光狡黠。
笑得蔫壞蔫壞。
梟絕:“……”
深夜。
白夙和梟絕并肩而睡。
忽然,白夙睜眸,穿衣下床。
“夙夙?”
梟絕不禁睜眼,就見白夙正開門出去。
“我馬上回來,相公!”白夙溫聲說著,合門離開了。
梟絕一滯。
剛剛,夙夙穿的夜行衣?
就在梟絕要出去查看時,白夙回來了。
她背著個麻袋回來了。
梟絕看著,說什么話都忘了。
麻袋又大又沉。
仿若裝了個男人。
只見白夙卻很老道的扛在肩上,一手扣住麻袋,一手輕巧的關上門。
簡直就是輕車熟路,不知做了多少次。
梟絕一下想起了他與白夙的初遇。
當時,他身負重傷,昏迷了。
難道,夙夙也是這樣將他扛回去的?
“相公,快來!”
白夙將麻袋放在地上,興奮的朝梟絕招手。
梟絕過去。
白夙打開麻袋。
麻袋里裝的竟是昏迷不醒的葛長青。
梟絕一滯:“他~”
“相公放心,他暫時醒不了,我們可以為所欲為,想做什么都可以哦!”白夙對梟絕挑了下眉,眼里全是興奮的光芒。
梟絕頓住了。
腦海里驀然清晰的浮現出,那夜他被壓在身下,扣住雙手,被為所欲為的畫面。
一遍!
又一遍!
頓時,梟絕的神色有些復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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