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差不多年紀的婦人,因為像她們這個年紀的農家子女人,就算是和離,不是休棄,那往后的日子苦的都不敢想啊。
“國泰大哥,這秀芹是過了些,你要打要罵關起屋門來,但和離可是大事!”
“是啊,兩口子哪有不打架的!”
“你再想想!”婦人們不禁勸說起來。
張秀芹卻突然笑了起來,笑著笑著淚就流下來了:“好啊,呂國泰你真是好樣的!這么多年,我跟著你吃苦受罪,現在你不僅把稻子都給了她們,還偷了家里的銀子給這些黑心爛肺的造新屋子,掏光了我的汗血錢,就想跟我和離!”
“呸,做你的大夢!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如意!”張秀芹惡狠狠的對呂國泰吐口水。
呂國泰卻瞧都不瞧她一眼,眼里的光又冷又堅定。
眾人:“~~”
她們是腦瓜子進水了才給這種人說情。
“娘,你鬧夠了沒有!”猛然,呂良怒聲大吼:“什么稻子都給奶奶她們了,難道不是你不想勞作,把割下的稻子都扔給奶奶她們嘛?她們什么都沒說幫咱家把稻子打出來,磨干凈囤起來了!讓你坐收白糧,你還想怎么樣?”
“還有這八間新屋子,什么時候成了你的血汗錢?這么多年你除了在家干農活,賺過一個銅板嘛?都是我爹任勞任怨,起早暗黑賺的。再說,這八間屋子的錢都是大家一塊拿出的,拿的最多的就是夙夙,有你什么事?”呂良憤怒的質問張秀芹。
張秀芹眼眶通紅的瞪著呂良,整個人都不住的顫抖:“好,你個小沒良心的東西居然也幫著她們欺負你娘,好的很!但我告訴你們,就想讓我這樣和離,做夢!”
張秀芹猛然一把推開村民,就大步離開。
村民:“~~”
她們一定是有大病才幫這種人勸和。
離!必須得和離。
“哎呦,這可咋整,這么大的口子,都是血啊!”老太太摸著白夙的臉,心疼的直流淚,又悔又自責:“都是姥姥不好,才把你害成這樣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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