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姐,我現在就去干活!”張栓子說著就往后頭的灶屋去。
“栓子,你又不會做菜去灶屋做什么!”白夙的聲音很大,引得客人們都異樣的看向張栓子。
張栓子一下就愣了。
“你什么都不會,就先收拾桌子!”白夙道。
張栓子不由看向灶屋,捏了捏拳頭,應聲去收拾了。
白夙瞧著他的背影,笑了笑,轉身拿了盤瓜子給呂三娘和苗招娣:“姨,嫂子,別閑著,該嗑瓜子嗑瓜子,該曬太陽曬太陽!”
兩人看著一桌接著一桌收拾的張栓子,毫不客氣的接了瓜子去門口曬太陽了,
既然這么想干,就全干了吧!
酒樓的生意從開門一直到關門都是爆滿的,張栓子就跟個陀螺似的的不停擦桌子,收殘羹,直到亥時關門才停下來。
整個人累的都奄奄一息了。
“栓子,你果然沒讓阿姐失望,明天也要努力哦!”白夙給張栓子一個燦爛的笑。
張栓子慘白著臉應聲,一瘸一拐的回去了。
等人走出一段路后,白夙下了馬車。
“夙夙,小舅跟你一塊去!”
“大哥也跟你一起去!”
呂民安和呂良都下了馬車,白夙柔聲道:“小舅,哥,不用,我自己跟過去瞧瞧就行,再說人多容易露餡!”
從白家死皮爛臉也要讓張栓子進酒樓干活,她就有數了,又是沖著配方來的。
自從酒樓開張以來,想要配方的人絡繹不絕。
有買,有偷,各種手段。
但白彩鳳一家都是泥腿子出生,根本不需要酒樓的配方。
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誰要這配方。
“不行,都這么晚了,你一個女子危險!”呂民安不答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