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龍街,宅子。
白夙怕家里擔(dān)心,差人去白虎街送了口信,便留下來照顧梟絕。
但看著梟絕紅得滴血的臉,不降反升,滾燙的身軀。
白夙抑郁了。
上次是無法讓小寶入睡。
這次連個熱度都降不下來?
她的醫(yī)術(shù)是出了什么大毛病嗎~
“夙夙,你,去睡吧!”梟絕艱難道,拳頭已經(jīng)握得青筋暴跳。
他要憋炸了!
白夙認(rèn)真而堅定的望著梟絕:“相公,你燒得這么厲害,我哪都不去,就在這照顧你!”
梟絕忍了忍,猛然起身。
不行,他必須去外面吹吹冷風(fēng)。
冷靜冷靜。
“相公,怎么了?”
梟絕面色緊繃:“我去趟茅房!”
“哦~”白夙點頭,眸光卻落在他身下:“裹著被褥?”
梟絕咬著牙:“冷!”
白夙瞧著外面和煦的夜色。
如此溫潤的天,冷成這樣。
病的不輕啊!
“別動!”
梟絕剛要起身,白夙制止了他,隨后在屋子里轉(zhuǎn)了一圈,拿了個東西過來。
是個瓶口細(xì)長的花瓶。
“相公,喏~”白夙將花瓶遞給梟絕。
梟絕看著花瓶,眼底終于出現(xiàn)了裂痕。
“相公,你別害羞,我不會偷看的!”見梟絕遲遲不接,白夙認(rèn)真道。
“不用了,突然就沒了!”梟絕裹著被褥,默默的回到床上,躺平。
白夙:“~~”
山莊。
花園里。
三個老太太正圍著個竹筐子,望眼欲穿。
筐子里整齊的擺放著十六個大紅柿子。
“那小村婦曬了多久啊?”周老太太咽了咽口水,都等不及了。
“十多天?”王老太太不確定。
“十八天!”錢老太糾正。
“這么久!”周老太抑郁了。
兩個老太也愁悶了。
這得等到猴年馬月啊!
身后的眾人:“~~”
十八天,久嗎?
話說,曬柿子究竟要做什么?
沈惠云不禁動搖了。
能讓娘這樣,那爛東西真那么好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