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舅!二舅母!”周馨兒捂著臉進去。
但她的兩頰紅腫不堪,嘴角還帶著血跡,一眼就瞧見了。
白召鈞和秦婉風見了,都驚得起了身。
“馨兒,這誰打的?”白召鈞不禁重了聲。
他雖與周馨兒并不熟絡,但終歸是他侄女。
周馨兒為難的垂下了眸。
“是錢少爺?”白召鈞猜測。
周馨兒搖頭,小聲道:“是夙夙!”
白召鈞一愣,忙道:“夙夙在鄉下,怕是弄錯了!”
“夙夙跟她夫君來京城了,我方才在路上遇見了!”
“馨兒,這話不能亂說,夙夙可還未出閣,哪來的夫君!”白召鈞一下不滿了,
周馨兒咬了咬牙,似很為難,但還是道:“二舅,你跟夙夙長年未見,怕還不知道,夙夙給個老頭做了妾!今兒個我就是撞見了想將夙夙拉回來,不想眼睜睜看著她墮落,卻不想~”
周馨兒掩面哭泣起來。
“那老頭是誰?”白召鈞冷聲。
“就是百草廬的胡掌柜,那年紀,都夠做夙夙的爺爺了!”
頓時,白召鈞臉色陰沉,起身就離開了。
秦婉風再三向周馨兒賠不是,但一出錢府就對白召鈞破口大罵。
明明她們是為了鹽引來交好的。
結果,這都沒開口,人就給得罪了。
但她一對上白召鈞陰沉的眼,閉嘴了。
白召鈞徑直去了百草廬。
他必須把夙夙帶回來,和離。
可百草廬卻大門緊閉,上面貼著:三日后開門。
白召鈞神色陰暗。
秦婉風卻眼珠子一轉。
這百草廬的胡掌柜據說富裕的很。
到時若還不出錢了,就讓那死丫頭還。
父債子償,天經地義!
于是,白召鈞沉著臉回了宅子。
林月英,白彩鳳三人正在下人的伺候中吃早飯。
下人,原是沒有的。
林月英要,才買的。
這早飯是下人剛從岳陽樓買回來的。
岳陽樓的早點,每一樣都死貴。
林月英每樣竟都要了五份。
她就知道來老六這,準沒錯!
秦婉風一見這些早點,心疼的臉都黑了,但一想到周馨兒,又忍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