募兵的告示貼出來了。
一早。
一家子陪著呂良去登記。
“是你啊!”
登記的,正是那日軍營口好意提醒的小兵。
呂良憨笑。
小兵見呂良孤身,不禁挑眉。
這兄妹兩感情,也不咋滴嘛!
“阿哥,帶著水,別渴著!”這時,白夙拿著水囊過來,柔聲道:“我們在那等著!”
小兵看過去,就見營口站著相親相愛的一大家子。
小兵:“!!!”
“呂良,普通營是吧!”小兵酸的直撇嘴。
“我報神策營!”呂良糾正。
小兵陡然抬頭。
周遭的男人也都看過來。
神策營是南岳最精銳的兵。
軍餉多,晉升快,但,死的也最快。
因為,神策營打的永遠都是最危險的戰。
“你可想清楚?”小兵提醒。
呂良憨笑著點頭,眸光卻堅定。
小兵只能放他去選拔。
神策營的選拔格外嚴,需身高五尺七以上,琵琶腿,車軸身,還要測試。
呂良通過了初選,測試在明日。
“爹,你真厲害!”
“我們家阿良就是出色!”
呂良紅著臉撓頭:“奶,明日通過測試才行呢!”
“阿哥,你一定行!”白夙柔笑。
“嗯!”呂良用力的點頭。
于是,一家子回去了。
白夙去了百草廬。
呂家人則去了酒樓。
酒樓已經竣工,得開窗把味散了,過幾日就能開張。
白夙是來找胡老頭買山的,一進門就看見白召鈞拽著老頭子。
白召鈞看著眼前這個白發白須,尖嘴猴腮的小老頭,眼辣的不忍直視。
他家夙夙國色天香,還是侯府義女,怎么就看上這糟老頭。
一定是缺失父愛。
戀父!
怪他!
“和離!”白召鈞冷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