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年。
和親隊伍便出發了。
呼延耗的迎親馬隊在最前面。
鳳陽乘坐的胡車居中。
梟絕帶領的送親騎兵在兩旁護衛。
數千人馬,旗幟鮮明,浩浩蕩蕩。
老百姓們卻看得直搖頭。
南岳,雖是下等國,卻也是泱泱大國,竟要與毫無人性的匈奴畜生為伍。
造孽啊!
和親隊伍走的正南門。
城門口。
白夙一身素衣,神色清冷的騎在馬上。
她的身后是一隊肅殺的梟家精銳。
人不多,但,一個頂十。
此行,面上護送和親隊伍,實則是尋找梟三郎的蹤跡。
為首的呼延耗驟然見到白夙,眼眸一下瞇了起來,猶如餓狼似的死死盯住白夙。
四目相對。
白夙笑盈盈的旋轉著一把匕首。
匕首金燦燦,還鑲滿了各色寶石,正是呼延平的。
頓時,呼延耗臉色陰沉,殺氣肆意。
他一定要殺了這賤人。
匈奴的馬隊都走出一段距離了,呼延耗還陰測測的盯著。
白夙挑眉。
“夙夙~”
梟絕縱馬來到白夙身側,用手撫正白夙被風吹亂的碎發:“這么大的風,怎么不坐馬車?”
“想和你一起騎馬啊!”白夙笑道。
梟絕寵溺的看著她:“好!”
白夙牽引韁繩,準備讓兩匹馬同行。
忽然,她驀然一輕,整個人竟被撈到了梟絕的懷里。
白夙:“!!”
“我說的是,兩人兩匹馬,一起!”白夙解釋。
梟絕將人緊緊裹進大氅里,挨著白夙的耳際,低聲道:“無妨,那我就吃虧些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