條上寫著危險,速回。
但讓白夙瞇眸的不止條上的內(nèi)容,還有字跡。
這字跡,白夙認得。
正是在南岳時,暗中送信說梟三郎在匈奴的字跡。
只是,這字跡~
白夙看著條上的字,微微蹙眉,有種說不出的感覺。
這時,梟絕回來了。
白夙做了個噓聲,給阿崽拉實了被子,起身整了一塊熱臉帕遞給梟絕,低聲道“三叔有消息嗎?”
梟絕擦了把臉和手,凝重的搖頭“探到的消息都是,當(dāng)年三叔和二叔一起被虐殺,沒有任何三叔還活著的消息。”
白夙拿過他手中的臉帕,將一杯熱茶塞進梟絕手中。
眼下是寒冬,又是在最寒冷的漠北。
更冷了。
梟絕的身上都落上了雪花,冷峻的臉和修長的手都凍紅了。
但他絲毫不在意,只是格外的沉默。
白夙捂上他的雙手,柔聲道“既有消息,總不會是空穴來風(fēng)。我們才到第一日,探不到消息也是正常的,否則這么多年,祖父他們早得到信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梟絕溫聲應(yīng)下,要將自己的手從白夙手中抽出“我的手冷。”
白夙卻一把抓住,不讓他抽離“不冷。”
梟絕寵溺的看著白夙“怎么會不冷呢!”
隨即,一把將白夙的雙手拉進了自己的衣服里。
溫暖一下包裹住白夙的雙手。
白夙看著梟絕,不禁眉眼溫柔。
這男人,怎么能溫柔的這么霸道呢!
靜謐的夜里。
兩人近距離的四目相對,氣氛一下變得微妙起來。
白夙不禁動了動手,觸及的都是飽滿堅韌的肌肉。
白夙驀地回過神。
這是梟絕的胸肌,這觸感可真是好啊!
小手不禁不安分起來。
原本,衣裳里溫?zé)岬呐庵饾u變得滾燙起來。
忽然,梟絕一把按住白夙的手“別亂動!”沙啞的聲音嚇了白夙一跳,但一抬頭,就見梟絕正灼熱的看著她。
這一刻,白夙玩心大起,宛如一只狡黠的小狐貍,非得撓得人不行了。
梟絕眸光滾燙,但拳頭握得青筋都凸起了。
“阿姐”
忽然,小阿崽喊道。
白夙嚇得慌忙抽回手,卻發(fā)現(xiàn)是小東西在說夢話呢。
白夙都不好意思看梟絕。
梟絕卻神色寵溺極了。
這時,白夙想起正事,將紙條給梟絕。
梟絕看了,也斂了眸“看來,這人也在這。”
白夙贊同“這人,不是暗中尾隨我們,就是與我們同行來的匈奴。”
梟絕點頭。
只是,這人究竟是誰?
是敵,還是友呢?
一早,小阿崽就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