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柔的臉上出現(xiàn)了一抹難以置信的震驚。
只有一個大哥?
她記得薄蘭的大哥是一個病秧子,每天都是病懨懨的。
而當(dāng)初自己不愿意嫁過去,所以讓舒兮那個賤人代嫁的。
可是眼前的男人風(fēng)度翩翩,氣度不凡,怎么可能是那個病秧子呢?
舒柔實在是太震驚了,看著薄暮年那張帥氣逼人的臉,她都合不攏嘴了。
薄蘭見狀,小聲說到,“小柔,怎么啦?”
舒柔回神,然后搖搖頭,“沒事。”
隨即她揚起一抹甜美的笑,“薄大哥。”
聲音嬌滴滴的,有些害羞的樣子。
薄暮年神色淡淡地點點頭,但是目光還在環(huán)視,尋找舒兮的蹤影。
薄蘭大概猜到了,然后趁機告狀,“大哥,今天那個女人實在是太丟人了,她居然用一根蘿卜當(dāng)賀禮,簡直就是把我們薄家的顏面都丟盡了。”
“蘿卜?”薄暮年蹙了一下眉頭。
再怎么離譜,也不會拿蘿卜來當(dāng)賀禮吧?
難道那個女人是故意的,在抗議自己晚到嗎?
舒柔聞,擺著一副無辜的面孔,“姐姐可能不是故意的,畢竟她之前一直在鄉(xiāng)下,可能看得最多的東西就是蘿卜,所以覺得蘿卜是好東西吧。”
這話說得可圈可點的,真的是一點都挑不出毛病的。
薄蘭連連點頭,“肯定是這樣,哼!土包子!”
薄暮年卻不以為然,因為眼見都不一定為實。
而且他那個小妻子好像挺有趣的,身上有不少的謎呢?
舒柔見到薄暮年無動于衷,心里很不甘心。
憑什么舒兮那個賤人就可以嫁給這么完美的男人呢?
舒柔心里也后悔極了,當(dāng)初自己真是鬼迷心竅,沒有調(diào)查清楚。
不過沒有關(guān)系,很快就有好戲看了。
舒柔看了一下四周,唇角微微揚起,然后故意開口到,“咦,姐姐去哪里了?剛剛還在這里的?”
薄蘭也疑惑地說到,“奇怪,人去哪里了?真是沒有教養(yǎng),這么多人在,她自己躲起來。”
“可能姐姐是有什么事情吧?咦,好像后院傳來什么動靜?”舒柔耳尖地開口到。
于是幾個人來到后院,就在這時,他們就見到黃總無比狼狽地從房間里跑出來了。
黃總的身上只是穿著一個褲衩,嚇得面如土色,屁滾尿流的。
大家一看,都驚呆了,不知道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
舒柔心知肚明是發(fā)生了什么,于是她故意問道,“這究竟是發(fā)生了什么問題?”
那個黃總的面容有幾分猙獰,“我一定要那個賤人好看的。”
說完之后,他就憤恨地跑開了。
舒柔氣得直跺腳,這個該死的黃總,怎么不把舒兮那個賤人的名字說出來呢?
鐘琴聞訊而來,“發(fā)生什么事情了?”
“媽咪,你來得正好,剛剛黃總衣冠不整地從房間里跑出來,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”
鐘琴大吃一驚,“什么?剛剛還有誰在后院?”
就在這個時候,一個傭人怯怯地站出來,然后小聲地開口到,“剛剛大小姐的衣服被潑了紅酒,她就在這個房間里.....”
“什么?你說的是真的嗎?姐姐剛剛在這里?”舒雅一臉震驚地詢問到。
那個傭人點點頭,“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