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她拿出來一塊糖,癥狀就會立馬減輕。
只是她太高估自己的能力。
她的手剛碰到包包,整個人就不受控制往后倒去。
就在她以為自己一定會摔個四腳朝天的時候,身體被一個寬厚的胸膛接住。
耳邊也傳來那個熟悉的聲音:“喬伊,怎么了?”
喬伊有些迷離的眼睛里出現了陸聞舟那張俊臉。
她腦海里瞬間出現他剛才說的那些話。
她想掙脫他的懷抱,可奈何身體沒有一點力氣。
陸聞舟彎腰把她抱起,放在洗手臺上。
聲音里帶著責怪的味道。
“誰讓你喝這么多酒的?不要命了是么?”
他一邊說著話,一邊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喬伊有些發紅的眼尾。
聲音也變得低啞了幾分。
“跟我回去,一切都會恢復原狀,你也不用這么辛苦。”
剛才跟許之幾個人喝酒,是他們提醒他,喬伊打掉孩子或許另有隱情。
他可能錯怪喬伊了。
喬伊別過臉,心底泛著酸澀。
她一把將陸聞舟推開,氣息虛弱道:“我不用你管,你放開我。”
只是她根本沒有力氣,動作也軟綿綿的,就像一只鬧脾氣的嬌軟小貓咪。
陸聞舟指腹輕輕碾壓著她的唇瓣,幽深的黑眸里晦暗不明。
“我嬌生慣養你三年,不是讓你來給人陪酒的,喬伊,跟我服個軟,以前的事我可以過往不究。”
喬伊眼睛里泛著濕紅:“陸聞舟,我不會回去,你死了這條心吧。”
她剛想掙扎著離開,身子一軟,攤在陸聞舟懷里。
“喬伊!”
看到喬伊的手一直在夠包包,陸聞舟瞬間明白怎么回事。
他沒好氣在她頭上彈了一下,“喬伊,你是不是想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