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伊被父親這句話感動到了。

她眼眶發紅應道：“好。”

——

上午九點，陸氏集團總裁辦公室里，氣壓低得令人喘不過氣。

陳卓站在門口猶豫好久，才斗膽敲門進去。

“陸總。”

他有些猶豫地看著他家總裁那張陰沉的臉。

陸聞舟冷漠出聲：“說。”

“我剛才接到一封郵件，是喬秘書發過來的辭職信，她給您和人事總監都發了，您看怎么處理？”

陸聞舟眼底寒意又多了幾分：“首席秘書是什么職位？”

“屬于中層。”

“什么時候我們集團中層辭職，一封郵件就能處理的？”

陳卓秒懂他的意思，試探問道：“那我讓喬秘書過來，當面跟您辭職，可以嗎？”

陸聞舟沒說話。

那就代表默許。

陳卓立即從總裁辦公室出來，擦了一下額角上的汗珠。

拿出手機，給喬伊打過去。

“喬秘書，陸總說你的辭職需要他當面批準，你過來一趟吧。”

喬伊沒有任何猶豫：“好，我馬上到。”

半個小時以后。

喬伊穿著米色真絲襯衣，黑色魚尾裙，微卷的茶色長發很自然地披在肩上。

看著干練又精英地站在陸聞舟辦公室門口。

她臉上看不出絲毫悲傷難過，反而帶著恬靜溫和。

她輕輕敲了幾下門。

緩聲說：“陸總，我是過來辭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