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看著兩個人互動,許之唇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意。
他走到門口,看了一眼韓知意,“就沒什么想跟我說的嗎?”
韓知意揚眉:“好走不送。”
說完,一把將他推出去,‘嘭’的一下把門關上。
許之站在門口,看了看被關上的門,又看了看正在滿臉笑意的顧衍,忍不住說道:“你笑什么,好像你很得意的樣子。”
“我沒得意,只是有點同情你,本來跟知意就要和好了,卻把自己搞失憶了,把你和她的事忘得一干二凈。”
“你想趁虛而入?”
顧衍輕笑:“你都不記得她了,難道還要讓她為你守身如玉一輩子嗎?她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力,沒必要在你這棵樹上吊死。”
許之冷冷彎了一下唇:“她是有權力追求幸福,但那個人不是你。”
“是誰不重要,重要的是她現在對我比對你要親近,這就足夠了。”
上了車子,許之胸口還覺得憋悶。
似乎有一股惡氣堵在里面,發泄不出來。
他給陸聞舟打了一個電話。
正在給老婆兒子講故事的陸聞舟,接到電話,立即按了接聽。
“怎么,你是想起我這個兄弟了?”
許之吸了一口煙,沉聲問道:“我以前和韓知意談過多久戀愛?她為什么這么快就把我忘我?”
聽到這句話,陸聞舟忽然低笑一聲:“想聽實話?”
“當然。”
“一天都沒談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