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時,樸無用只覺得手腳冰涼,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當場跪下,瑟瑟發抖。
“你有事兒?”朱允熥依舊埋著臉,說完沒聽到回音,抬頭道,“你這狗趙愛卿!”
趙思禮站在樸無用身后,深深的躬身低頭,看著自己的官靴,頭上的冷汗跟下雨似的。
樸無用有想死的心,他何嘗不是。
撞見這個場景,該如何是好?若是普通的丈人,見到未婚的姑爺抱著陌生女子,肯定是大腳丫子照著腦袋咣咣一頓踩。
可是,眼前這個人是皇太孫呀!
“你你怎么在這?”朱允熥納悶道,隨后趕緊推開了妙云,“來人,給趙愛卿賜座!”
妙云臉紅紅的下去,樸無用顫抖得拿過一個凳子,手抖得厲害,差點凳子都拿不穩當。
早不來拜見,晚不來拜見。
正趕上殿下和妙云自己不知死的,還帶著殿下未來的
丈人。
壞就壞在丈人這個身份上,若是別人樸無用肯定讓遠遠的等著,通報殿下之后再傳。
可這是殿下未來的老丈人,自己存了巴結的心思,巴巴地帶到殿下寢宮外。
這下完了,里外不是人,橫豎都是死。
若是再晚來一些,若是不那么自作聰明。
殿下既能盡興,自己也能保住性命。
可現在?王八恥那二十板子他可是看得真真的,放他身上不死也半死。
“狗東西!”朱允熥心里暗恨,“有外臣來見,你不先通報,還直接帶進來!”
他心里暗罵,卻忽略了剛才根本沒給樸無用說話的機會。
若不是妙云的味道太好聞,也不至于此。
趙思禮欠著半個屁股坐下,依舊不敢抬頭,宮里的氣氛尷尬。
“這個趙愛卿來有何事?”朱允熥開口問道。
趙思禮馬上起身,躬身道,“臣是謝恩的,上午樸公公去了臣家,送去
那么多賞賜,臣心中惶恐感激,特來謝恩!”
朱允熥點頭,“都是自家人,不必客氣。
”說著,又道,“送禮的都是孤的姻親和父親生前的舊臣,他們中有的是四六不懂的武夫,沒什么眼力見,讓你為難了!”
“臣不敢!這是臣八輩子修來的福分!這幾日臣如在夢里一般!”趙思禮恭敬的回道。
“那個她還好吧?”朱允熥又問。
“殿下心中還是有寧兒的!”
趙思禮心中有些滿足,開口道,“寧兒一切都好,就是閑不住!”
朱允熥厚著臉皮笑道,“閑不住就給她找點事做,她性子活潑愛動。
”說著,想了想,“這事有些倉促,她一個女兒家反應不過來,別給她太多擔子,順其自然。
”
“他不但想,心里還惦記!”
趙思禮心中好受許多,抬頭笑道,“臣帶小女叩謝殿下掛懷!”說完,又準備行禮。
“自家人!”朱允熥給了樸無用一個眼色。
后者趕緊上前,把趙思禮扶住。
“聽說,三日后是殿下的生辰!”趙思禮想想,從懷里掏出一個手帕包著的東西說道,“這是寧兒,親手給殿下繡的荷包,聊表心意!”
荷包,是男女之間定情的信物。
朱允熥起身,親手接過,打開一看,普通的一個荷包,上面用五彩線繡著鴛鴦戲水。
禮輕情意重,朱允熥愛不釋手。
“替孤謝謝她!”
“臣,告退!”趙思禮請辭。
“這么急?”朱允熥想了下,“不急的話,留下吃飯,孤請了常家舅舅,正好趙愛卿留下作陪!”
“殿下有旨臣不敢違背,只是家中一大攤事,隨時都有人來,臣脫不開身!”趙思禮擠出笑容,“寧兒的母族那邊得了消息,也一股腦的上來了,臣”
“家事要緊,吃飯喝酒不在這一回,咱們都是自家人!”心中有愧,朱允熥沒擺什么架子。
趙思禮快步走出東宮,心里長出一口氣。
大丈夫三妻四妾是人間真理,就算女兒嫁個普通人,也不能攔著夫君納妾不是。
可話雖然這么說,但是看到剛才那一幕,為人臣是恐,為人父卻是怒。
回頭看看東宮,腦中又浮現出剛才朱允熥環抱佳人的畫面。
趙思禮咬牙切齒,左右看看,前后看看,轉頭看看。
確認四周無人之后,背著手心里暗罵。
“小王小犢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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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更奉上。
書評區有個sx,說我抄襲別人。
首先告訴你,那本書我看都沒看過,根本就不知有那本書的存在。
我辛辛苦苦寫出來的
字,你說我別的我都能忍,說我抄襲不行?
我剛才掃了兩眼那本書,除了是一個題材之外,哪里有相似的點?
信口開河不知所謂,一本連精品頻道,三千訂閱都沒達到的書,我抄襲他干什么?
豈有此理,氣死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