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!”一里一聲年輕女子尖銳的尖叫。
朱高煦眼如銅鈴,目光呆滯,然后大手直接捂住雙眼,“啊,我啥都沒看見!”
“啊!”柜子里的女子,捂著要害,繼續(xù)尖叫。
“別喊拉!”朱高燧在旁邊大喊,趕緊去拿床單。
“啊!”女子的喊聲變小。
朱高煦捂著眼睛的手,手指頭之間的縫隙慢慢變大,然后透過縫隙
“??!”女子發(fā)覺對方隔著手指頭的縫隙偷看,尖叫再次變大。
嗖的一下,朱高煦手指頭馬上嚴絲合縫。
“老三,這娘們誰呀?”
柜子里的是個女人,是個年輕的,好看的,朱高煦從未見過的女人。
“知道你為啥不招人待見嗎?”朱高燧上前,用床單裹住女子,“就是管閑事,不招人待見!”
“你是我三弟,怎么是閑事!”朱高煦睜開眼睛,看了一眼那女子,又飛快的低下頭,“這女的是誰呀?”說著,頓了頓,“咱們府里可沒有女的!”
的確如此,這府中除了侍衛(wèi),老仆,下人之外,就是些年老的洗涮嬤嬤。
說完,朱高煦又飛快的看了那女子一眼,然后又飛快的低頭。
不知為何,天不怕地不怕的他,一見那女子,就心跳的厲害??赡苁且驗閯偛潘麩o意間看到了人家的也可能是這女子天生就帶著他從未見過的嬌媚。
“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!”朱高燧上前,低聲道。
朱高煦眼珠轉轉,“老大精著呢,怕是瞞不過!”
“你不說他怎么能知道?”朱高燧說著,把那哭哭啼啼的女子,哄著入了后堂,然后再轉身出來。
或是走得急了,剛奔到朱高煦的面前,只感覺腿上一涼。
“你褲子掉了!”朱高煦低聲道。
朱高燧彎腰,唰的拉起來,“嘿嘿,嘿嘿!”說著,上前幾步,“二哥!”
“你得幫我保密,不能讓老大知道,老大知道了娘就知道了,娘知道了,爹就知道了,爹知道了,我就要挨揍了!”朱高燧連聲道。
“保密是行!”朱高煦想想,“誰讓我是你二哥呢!”說著,頓了頓,“不過你得告訴我這娘們誰呀?哪來的?”說著,似乎有些不好意思,“挺好看呀!”
“這個你別管了!”朱高燧嘟囔道。
“我找老大去了!”朱高煦馬上起身。
“二哥二哥!”朱高燧直接拉住朱高煦,軟道,“別呀!”
朱高煦斜眼,“說不說!”
“是”朱高燧說不出來。
“你不說,這事我就不瞞著!”朱高煦壞笑道,“咱們這家里,連狗都沒母的,你哪弄來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。還大白天的關在屋里,那個那個?。『俸?,會享福?。 ?
說著,忽然一瞪眼,“你小子夠沒良心的呀,這種事也不叫上你二哥,虧我從小到大,和你最好!”
朱高燧一腦袋黑線,“這種事,叫你干啥?”
朱高煦一愣,“我的意思是,你也給我找一個呀!是不是,我這邊老和尚嗦啰棍兒,苦熬干修的!”
說著,撞下對方的肩膀,“哪找的,說!”
“是!”朱高燧嘆氣,眼看不說是不行了,低聲道,“清心小筑的清倌人,我花錢給贖身了!”
“清心小筑?”朱高煦眼珠子瞪老大,想了半晌,恍然大悟,“哦,哦,哦,就咱們?nèi)ミ^的那個喝酒聽曲的地方?”
朱高燧點點頭。
“你把那的清倌人給贖身了?”
朱高燧再次點點頭。
“偷偷摸摸弄到府里來了?”朱高煦再問。
“什么叫偷偷摸摸呀!是趁人不注意!”朱高燧反駁。
“那他媽不一樣嗎?”朱高煦怒道,“你幾時弄回來的?”
“昨天!”朱高燧也豁出去了,死豬不怕開水燙。
“你真行呀!”朱高煦狠狠的撞了對方肩膀一下,怒道,“你弄個青樓女子回來,就不怕花柳病,楊梅大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