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不一失足成千古恨,現(xiàn)在后悔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,事情都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。
那個男人也已經(jīng)不在了,她想彌補也彌補不了。
“晨曦,媽媽真的知道錯了,我大錯特錯,我真的錯了,求你原諒我,我以后就守著你們姐弟倆過日子,我保證不會再有什么不該有的想法,我這些年一人漂泊,也算是我的報應(yīng)了。”
“我再說一遍,我是不可能讓你和我們一起住的,我這些年只習慣和清沐一起過日子。”
白怡也憤怒了,“陸晨曦,我是你媽,你難道要眼睜睜看著我流落街頭嗎?你不能做這種喪良心的人啊,別人要是知道你這么干了,該怎么看待你。”
“怎么?你還想去我單位鬧?讓我丟工作不成?”陸晨曦冷冷地看著女人。
這一下子就露出了真面目。
依舊是那個自私自利的人,只考慮自己。
白怡一噎,討好的扯了扯嘴角,“媽媽絕對沒有這個意思,你是我女兒,我是最希望你好的,怎么可能希望你沒有工作,你要是沒工作了,我和你弟弟可怎么辦。”
她未來肯定是要指望著陸晨曦過日子的,這丫頭現(xiàn)在是醫(yī)生,這個職業(yè)一開始可能工資不多,等有資歷了,收入是極其可觀的。
“你也才五十出頭,怎么就想著要找兒女養(yǎng)老了?自己就不能掙錢嗎?”
“晨曦,媽媽這些年都有在工作的,只是找不到什么好的工作,你要是幫我解決了住宿問題,我肯定能養(yǎng)活自己,我不會全部靠你養(yǎng)活的。”白怡選擇退一步。
要是把人逼太緊了,難免會適得其反。
“你不要告訴我,你現(xiàn)在手里連千把塊錢都拿不出來?自己拿錢去租個房子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嗎?”
這是陸晨曦和秦淮南一早就商量好的,對于白怡的請求,不能全部滿足,但也不能什么都不管,不然鬧起來對她,對陸清沐都不好。
“我就只有一千多塊錢了。”
“我記得城中村那邊有租房子的,一個月千把塊錢就夠了,我每個月可以幫你負擔500,我也就只有這點能力,我每個月的收入都安排出去了。”
“陸晨曦,你這明明有房子,何必去花這個冤枉錢,你不讓我住清沐的房子,我在你們家客廳打地鋪也行啊。”
陸晨曦,“你是聽不明白我的話嗎?我沒法和你待在一個屋檐之下,我厭惡你。”
白怡還是不情愿,“城中村那邊亂的很,我一個人可不敢住。”
“那邊早就不亂了,這些年政府一直在治理,主要物價也不高,你住過去很合適。我和清沐天橋底下都睡過,好多年我們就縮在一個地下車庫改裝的房子里。
我們也熬過來了,也是這兩年我們的日子才勉強好起來,怎么,給你一個人租一個單間,你還不樂意了?”
白怡說不上話來,這一雙兒女的遭遇,她去江北都打聽過了,確實也是過的不容易,算是嘗盡了各種苦頭。
陸晨曦是醫(yī)學生,學習周期長,剛開始上班的時候也沒什么錢,也是這兩年工資才多了一點。
眼看了他們的日子越過越好,她自然也是想來分一杯羹,畢竟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,她當初也是遭了不少罪的,他們贍養(yǎng)她,那是天經(jīng)地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