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一看就來者不善,所以她沒有說自己離職的事,有薄荊舟這尊大佛在后面撐腰,就不會有人敢動她。
“不是公事,”見沈晚瓷的臉色沉了下來,馮建輝又道:“但對沈助理來說肯定是好事,我知道你在薄氏不受重用,說是助理,其實(shí)就是個跑腿的,你跳槽來給我當(dāng)助理吧,工資隨你開,還是首席助理,整個助理部你就是老大,怎么樣?”
他一邊說著,一邊想去握住沈晚瓷的手,“薄氏雖然是大公司,但你在那里混幾輩子都買不起京都的一套房,跟了我,我明天就帶你去選一套,直接過戶到你名下。”
沈晚瓷往后退了一步,假裝聽不懂對方的暗示,“抱歉,我不想在京都買房,辜負(fù)馮總的好意了。”
馮建輝看上過的女人不少,哪個不是一句話就貼上來的?敢這樣當(dāng)著面毫不留情拒絕他的人,他還是第一次遇到,當(dāng)即變了臉色:“沈晚瓷,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,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,跟我三個月,我給你一比這輩子都掙不到的錢!”
沈晚瓷的臉色也更冷了,“我不……”
但馮建輝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(jī)會,直接扣住她的手,想將她強(qiáng)行往包間里拖拽。
他敢這么肆無忌憚無所顧忌,是因為清楚三樓是普通區(qū),有點(diǎn)背景家底的人都不會在這一層遇見。
沈晚瓷掙扎著,試圖擺脫他的鉗制:“放開我!”
秦悅織見狀,忍著暈眩,攔在她面前,掄起包劈頭蓋臉就往馮建輝腦袋上砸——
“你放開她!撒泡尿照照自己吧,什么癩蛤蟆也敢想天鵝肉?!”
馮建輝沒料到秦悅織會動手,一時沒能反應(yīng)過來抵擋,瞬間被砸得眼冒金星!
但也僅僅短短幾秒鐘的時間,男人在體力上天生的優(yōu)越讓他很快占領(lǐng)主導(dǎo),他一揮手把秦悅織重重推到在墻上,“你他媽的敢打老子,老子踹死你!”
他抬腳就往秦悅織身上踹,根本不顧力道,幸虧長得矮又胖,最多只能踹到秦悅織的大腿。
沈晚瓷一邊推攘,一邊將秦悅織往身后拉。
扭打間,她的余光掃到后面……只見不遠(yuǎn)處,薄荊舟就站在那里,冷冷的看著這一幕發(fā)生,也不知看了多久。
她手上反抗的動作突然頓住,渾身的血液如同凍住一般,從頭涼到腳。
三年夫妻,他就這樣冷血無情的站在一旁,看著她被人欺負(fù)?
這場鬧劇開始的快,結(jié)束的也快,最終馮建輝被夜闌的保安控制住了。
夜闌的經(jīng)理走過來,先是對沈晚瓷和秦悅織道歉,然后讓醫(yī)生給她們檢查,安排好后才看向被束縛住的馮建輝,“馮先生,夜闌的規(guī)矩不允許打架斗毆,更不能騷擾女客人。”
馮建輝疼得呲牙咧嘴,但這會兒也沒有嘴硬,夜闌的大老板他雖然不知道是誰,但他清楚自己惹不起。
于是他倒打一耙指著沈晚瓷,“我沒有騷擾她,是這個女人想陪我睡,我給的價格不合適,她先動的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