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生捂著腦袋,眉頭緊皺:“我被撞了,頭疼,想不起來了。”
“??”
這是賴上他了?
……
御汀別院這邊,秦赫逸剛開著車離開,薄荊舟就攬著沈晚瓷的肩將人帶了進去。
金嫂端著菜從廚房里出來:“先生、太太,可以開飯了。”
“好……”沈晚瓷應(yīng)了一聲,剛要往那邊走,就被薄荊舟打橫抱了起來,男人臉上沒什么表情,但還是能清晰的察覺出他外泄的怒意。
突然騰空帶來的心悸讓沈晚瓷下意識的攬住了他的脖頸,適應(yīng)過來后,指甲掐著他肩上硬邦邦的肌肉:“你先放我下來。”
薄荊舟抱著人往二樓走:“把飯菜先溫著,金嫂,你沒什么事就下班吧,從明天起,不用再住這里了。”
沈晚瓷臉上瞬間升起了一抹薄薄的紅暈,又羞又氣,她上下踢著腿:“我餓了,我要吃東西,你放我下來。”
怕被金嫂聽見,她偏頭貼近薄荊舟,聲音壓得極低。
她被抱著,側(cè)頭時貼近的位置正好是薄荊舟的胸口,溫?zé)岬臍庀⑼高^襯衫,留下濕漉漉的一片。
薄荊舟的身體瞬間就繃緊了,以那一處為中心,酥麻的觸感往外蔓延,全身的肌膚都不受控的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,喉結(jié)滾動間,一聲若有似無的悶哼聲從他的喉間溢出。
性感、沙啞。
他低頭,英俊的五官染上了一層情欲的艷色:“你想在樓梯上試試?”
沈晚瓷瞠目結(jié)舌的瞪大眼睛,還沒等她說出話來,薄荊舟就已經(jīng)打開主臥的房間抱著她走進去了。
窗簾沒拉,金燦燦的夕陽從窗戶外照進來,鋪了一地。
薄荊舟的氣息微亂,他將她放下來,反腳踹上了門。
沈晚瓷落地的第一時間就和他拉開了距離:“我餓了。”
薄荊舟:“我也餓了。”
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深深淺淺,像一張無聲無息鋪展開的大網(wǎng),將她緊緊的卷縛在其中。
她有點透不過氣。
“……”
沈晚瓷懷疑薄荊舟話里的‘餓’和她說的‘餓’不是一個意思,但這種時候,傻子才會去挑破。
她點了點頭,轉(zhuǎn)身就要去開房間門:“那下去吃飯吧,菜放久了不好吃……”
話沒說完,薄荊舟就吻了上來。
沈晚瓷是背對著他的,他也沒將她翻轉(zhuǎn)過來,而是就著這個姿勢,將她壓在了門板上,薄荊舟一只手掐著她的臉,偏著頭和她接吻。
她的后背緊靠在他的胸膛,身體貼得嚴(yán)絲合縫,沒有一點可以插入的縫隙。
薄荊舟沒有閉眼,目光落在女人白瓷一樣毫無瑕疵的臉上,和她對視,胸膛的起伏隨著他低沉的喘息而急促的起伏著:“晚瓷,我們再試試。”
跟上一次相比,他的吻技居然提高了不少,沈晚瓷被吻得腦子里一片空白,下意識的問道:“試什么?”
有的人死了,但沒有完全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