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們剛才都……我是不是可以轉正了?”薄荊舟現在心心念念的就是轉正,實習期太不保險了,稍不注意就要被開除,職場上的實習工還能和正式員工一樣享受勞動法保護,他這別說保護,開不開除都只看老板心情。
沈晚瓷故意氣他:“玩得這么花的薄總還這么純情呢?發生關系就得結婚?那專家還用的著為了促進結婚率大費周章?”
她現在這種情況,怎么還能有那方面的心思。
這次是硫酸,那下次拿刀呢?
薄荊舟抿唇,失望之情溢于表,不過也沒有逼她:“傷口別沾水,不然下次就只能我給你洗了。”
他去主臥洗完澡,換了身衣服,就去找霍霆東了。
浴室里。
沈晚瓷閉上眼睛,將事情細細的梳理了一遍,包括那些她沒注意到,或者已經遺忘了的細節。
她上次去找蔣政新的時候沒有出事,是因為他什么都沒說,這次他正準備告訴她,結果他兒子就被綁架了,還恰恰好,在他開口的時候獄警就拿著電話沖了進來。
所以這些年,那人一直沒有放棄對蔣政新的監視,而且監獄里也有他的人。
能隨時聯系上他的,只有獄警,亦或者是……蔣政新的老婆。
她一直讓私家偵探注意著蔣政新的動向,前兩天他老婆去探過監,他兒子病情突然反復,被送進了重癥監護室,所以雖然一個月一次的探監機會已經用完,但因為蔣政新在里面表現好,又是特殊情況,所以獄警給開了綠燈。
那她肯定知道自己提出的條件,并且今天還會去監獄。
沈晚瓷換好衣服下樓,秦悅織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吃著金嫂給她切的水果,薄荊舟和霍霆東都不在。
她朝她招了招手:“晚晚,來吃水果。”
沈晚瓷走過去,她手上拿了張a4紙,坐下后就開始寫寫畫畫。
秦悅織探頭看了一眼:“你畫什么呢?”
“姜家的家譜圖。”
“你懷疑今天的事是姜家的人做的?”沈晚瓷在調查她媽媽的死因,這事秦悅織知道,但具體細節也知道的不是特別清楚。
沈晚瓷頭也沒抬,她這段時間一直調查姜家,對他們龐大的人物關系已經理的很清楚了,不用查電腦就能畫出來:“不是懷疑,是肯定。”
她將今天探監時出現的突發情況說了一遍,在說到那通電話的時候,沈晚瓷手上的動作頓住了,有些悵然道:“我在想,如果不是我當時猶豫的那幾秒,蔣政新或許已經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了。”
秦悅織:“你想知道如果我是蔣政新,會怎么做嗎?”
有的人死了,但沒有完全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