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秦赫逸雖然不是什么楷模類的君子,但向來說話算話,他說以后不會再喜歡沈晚瓷了,就真的放手了。
哪怕放不下,想追也要等個兩年,至少等薄荊舟涼透了再提這事。
秦赫逸沒有解釋,兩人又不熟,他怎么想,關(guān)他屁事:“我跟你不同啊,我和薄荊舟又不是兄弟,不用顧忌他死多久了
想到陸宴遲那張和薄荊舟神似的臉,以及他看沈晚瓷的眼神,死沒死還說不定呢,“沒死我也照常追
聶煜城:“……”
身后有踉踉蹌蹌得腳步聲傳來,兩人同時回頭,就看見剛才還趴在桌上的紀(jì)思遠(yuǎn)正朝著他們走過來。
這人剛才就吵嚷著要去找陸宴遲,被聶煜城給強行留下了,沒想到才一會兒功夫,又起來了。
秦赫逸皺眉,又不是小孩子了,還這么黏他哥?
紀(jì)思遠(yuǎn)故意等他們走了一會兒后才出來的,沒想到這兩人居然沒走遠(yuǎn),餐廳就這一條走道,完全避不開,他只能裝醉。
放在陸宴遲衣兜里的竊聽器要不就無聲,要不就是嘩啦啦的沖水聲,他實在沒忍住,才打算出來看看。
第一次被聶煜城攔住了,好不容易挨到他們離開,結(jié)果一出包間,又在走廊上碰上了。
聶煜城看了眼小露臺的方向,蹙著眉,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,然后認(rèn)命的走向紀(jì)思遠(yuǎn),將人扶著往包間里帶。
他的動作不強勢,但又讓人無法拒絕:“你喝醉了,別到處跑,地上滑,萬一摔了你哥要心疼了
紀(jì)思遠(yuǎn):“……”
這地鋪了地毯,別說穿運動鞋了,就是穿個旱冰鞋都滑不走。
他委屈巴巴的看著聶煜城,想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掌控中掙脫出來,要不是為了接下來的行動,他才不會裝醉呢。
搞得現(xiàn)在這么被動,明明不熟,就算強抽出來也沒事,但哪個醉得連路都走不穩(wěn)的人力氣能跟牛一樣大。
紀(jì)思遠(yuǎn):“我哥出去那么久了還沒回來,我怕他出什么事,我去找找他
秦赫逸打了個哈欠,也跟著往包間的方向走:“你哥他去上廁所能有什么事,最大的事就是尿不盡
他說話的態(tài)度吊兒郎當(dāng),走路也是如此,完全不像是個軍人。
“相比之下,你的事比他的事更大,這萬一滑一跤,摔到后腦勺,就涼了
紀(jì)思遠(yuǎn):“……”
將人弄回包間,兩人也沒再說要去找沈晚瓷,幾分鐘后,陸宴遲回來了,臉上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,也看不出心情愉快不愉快。
秦赫逸推了推小奶狗紀(jì)思遠(yuǎn):“看吧,你哥回來了,就跟你說是尿不盡,腎虛,你非不信。這里是京都,大白天的在餐廳能出什么事,你要真關(guān)心你哥,就回去多給他買兩瓶匯仁腎寶,保準(zhǔn)藥到病除
陸宴遲:“……”
他雖然不知道前因后果,但聽這話多少也能猜出來,秦赫逸這混蛋玩意兒肯定又在背后損他。
沈晚瓷在陸宴遲之后回來,見他們都吃完了,道:“走了嗎?”
聶煜城和秦赫逸同時起身,自然而然的朝著她走了過去,異口同聲道:“我送你
還不能脫下陸宴遲這身皮的薄荊舟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