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荊舟本來就頭痛,秦悅織再一呱噪,他就更痛了,“事情都說完了,病人也看了,趕緊走吧
要不是這兩人突然出現,他和晚晚說不定都敞開心扉,重新在一起了,這么好的氛圍,就被這兩個顯眼包給破壞了,想到這里,他看向他們的目光簡直怨念深重,恨不得立刻將人趕出去。
秦悅織一眼就看出薄荊舟心里那些花花腸子,她一把挽住沈晚瓷,頭在她懷里蹭了蹭,沖著病床上的男人挑釁的挑了挑眉:“晚瓷,晚晚,我們都好久沒有一起睡了,等你哪天空了,去我那兒住一晚好不好?我有好多話想和你說
沈晚瓷無奈的低笑,抵住秦悅織的腦袋,讓她坐直身體:“你別氣他,醫生說他撞傷了腦袋,還有內傷,情緒不能激動
“重色輕友
秦悅織沖著她翻了個白眼,但明顯只是吐槽,沒有生氣。
薄荊舟冷笑著回視秦悅織,伸手摁下了床頭柜上的呼叫鈴。
秦悅織:“……”
她還沒搞清楚這個男人的目的,護士就進來了。
薄荊舟淡淡的道:“這人太吵了,吵的我頭疼
一聽病人不舒服,護士立刻開始趕人:“病人現在需要靜養,除了陪護家屬,其他人都出去
秦悅織:“……”
臥槽。
這狗男人,居然這么狗。
“薄荊舟,你還要不要臉?連閨蜜的醋都吃,這么能吃醋,醋死你得了,你看我以后怎么給你穿小鞋,我每天在晚瓷面前吐槽你,哪壺不開提哪壺,專挑你的缺點反復說,你等著瞧,”秦悅織被霍霆東半拖半抱的帶出了病房,后面的聲音越來越小:“以前我和晚瓷每晚住一起,天天抱著睡,你有本事穿越回去打死我啊
沈晚瓷:“……”
秦悅織被帶走后,病房里終于安靜了。
薄荊舟一臉哀怨的看著沈晚瓷:“你以前天天和她一起睡?”
她和秦悅織大學時一個寢室,還是上下鋪,畢業后她們又一起在外面租了房子,秦家有錢,本來是要直接給秦悅織買一套的,但那時候的沈晚瓷窮得連房子都租不起,她怕傷了自己的自尊心,就故意說和家里鬧翻了,和她在郊區合租了個一室一廳的老破小,只有一張床。
只不過沒住多久,她就嫁給了薄荊舟。
沈晚瓷:“你無不無聊,她是我閨蜜,你連女人的醋都吃?”
女人還有同性戀呢。
但這話只在薄荊舟心里過了一遍,沒說出來,他握住沈晚瓷的手,轉移了話題:“晚晚,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