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,扳回一局。
想套路她,門都沒有。
車子停在霍霆東的樓下,男人一邊解安全帶一邊問:“不上去看看吱吱?”
“……不去,麻溜的趕緊下車秦悅織現在嘚瑟的,跟只斗贏了的公雞似得。
霍霆東:“要是一審輸了,就只能在拘留所里等二審了
秦悅織皮笑肉不笑的扯著唇:“我突然想起來,好久沒見到霍……吱吱了……”
她在霍霆東挑眉的動作下,硬生生的改了口,“都想它了,怎么說也是我帶回來的狗,既然都到樓下了,就上去看看吧
她熄了火,沉著臉解開安全帶。
霍霆東:“不高興?”
“高興,”秦悅織主打一個能屈能伸,她勾著唇角,拖長聲音道:“特別高興,趕緊的,我可想死它了
上了樓,霍霆東剛一把門打開,吱吱就搖頭擺尾的躥了出來,直往他身上撲,他習慣性的去摸它腦袋,結果手剛伸到一半,它就來了個急剎車,轉頭撲向了后面的秦悅織。
有秦悅織在,它最親近的永遠都是她。
虧他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,還專門請了鐘點工遛它,真是只養不熟的白眼狼。
秦悅織擼了會兒狗,就忙不迭的湊到霍霆東面前,追問道:“說吧,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接官司?”
她可沒忘記自己上來是干嘛的。
霍霆東正抱著筆記本在處理郵件,聞,似笑非笑道:“我說了,你哄哄我,說不準我心情一好,就接了
秦悅織:“……”
哄男人這事她沒做過,但這么多年看偶像劇的經驗不是白累積的,對沒錢的男人,就給他錢,對缺愛的男人,就給他愛,對霍霆東這種……
她將霍霆東腿上的筆記本放到茶幾上,然后換了個姿勢,從坐改成了跪坐,伸著腦袋湊過去,“來吧
“……”
他不是想的這種哄,像普通情侶談戀愛那樣,說幾句甜蜜語也算哄,但既然她都湊過來了……
霍霆東的手搭在她的腰上,將人拉過來趴在自己懷里,半闔著眼吻上了她的唇。
秦悅織眉眼烏黑,臉頰雪白,長發落在霍霆東身上,白色的襯衫和黑色的發,稍稍有些差異的膚色,構成了一幅讓人血脈僨張的曖昧畫面。
安靜的客廳里,除了狗子時不時發出的‘嗚嗚’聲,就只剩下唇瓣輾轉時帶出的輕微聲響。
不知何時,兩人已經從各自坐著的姿勢,變成了秦悅織躺著,霍霆東三分之一的身體都壓在她身上的姿勢了。
霍霆東家里的沙發又寬又大還柔軟,躺在上面不亞于她家那張好幾萬的床。
但吻著吻著,秦悅織的身體就僵住了,眼睛‘唰’的一下睜得老大,一臉不可置信的將人從身上推開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