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棘一邊朝他靠近,一邊活動手腕,川戒備道:“你是不是又想打我?”
但他仗著有顧忱曄撐腰,半點不虛:“我告訴你,你只要敢動手,我就讓曄哥跟你離婚
棘挑眉,唇角勾起,明艷的五官因著這個動作更顯張揚,“怎么,他是你家養的一條狗嗎?這么聽你的?”
川被氣得臉紅脖子粗,結巴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說話怎么這么難聽?曄哥你看這女人多粗魯,你娶她真是倒了……啊……”
棘的腳受了傷,不方便站立,動不了手,只能用踹的,川話還沒說完,就被她一腳踹得撞在了墻上,呲牙咧嘴的痛叫。
“你這個瘋女人,你吃我家的用我家的,你不感激涕零,還敢打我,臥槽,你他媽有病吧,只剩了一只腳還穿高跟鞋,也不怕摔死……”
“砰
川又被踹了一腳,痛得臉都變形了:“曄哥,你馬上跟這個潑婦離婚,算了,先別離,你先救我,我要被她打死了……”
他不是打不贏棘,他一個一米八幾的大高個,一周最少出入健身房三次,怎么可能打不贏一個女人,但他從高中起就不打女人了啊。
看著面前雞飛狗跳的場景,顧忱曄眉心突突直跳,伸手攥住輪椅把手:“棘,你能不能不要整天一不合就動手
女人扭頭,目光落在他手上,聲音很冷:“松開
顧忱曄蹙眉,加重語氣:“棘
他的手像鉗子,牢牢攥著輪椅的把手,她掙脫不開。
女人面色很冷,目光里帶著兇狠,顧忱曄在她的注視下慢慢松開了手,嘴角下沉,妥協道:“留點手,我的車后備箱小,放不下兩個輪椅
川失控的吼道:“??曄哥,你是不是被這個毒婦下蠱了,居然縱容她打我?”
……
家。
周舒月來開門時看到川,驚訝道,“小川,你不是在讀書嗎?怎么回來了?哎呀,你的臉怎么了,怎么青一塊紫一塊的?被誰打了?”
川深吸了一口氣,正準備添油加醋的控訴棘這女人有多惡毒,別人都說打人不打臉,她倒好,專他媽往他臉上招呼。
氣沉丹田,剛要開始表演,棘就出聲了:“我打的
周舒月:“??”
她看了看鼻青臉腫的川,又看了看毫發無損的棘,默了幾秒才干澀道:“你姐考驗你呢,看你這幾個月有沒有偷懶不鍛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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