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話,把在場所有對顧忱曄抱有那方面心思的男女都得罪完了,仇恨值瞬間拉滿。
“……”
全場寂靜。
顧忱曄慢慢的將剛喝進嘴里的那口酒咽了下去,臉色要多冷有多冷,別說配合棘的說辭,完全就是赤裸裸的拆臺。
但棘要是這么玻璃心,也不會跟著來了,她無視全場恨不得殺她祭旗的憤恨目光,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倒了杯酒。
薄荊舟丟給顧忱曄一個‘你看,果真如此吧’的眼神。
棘性格尖銳,從不迂回委婉,身份上又只是家的養女,這種不合群、不懂討好、不會偽裝、說話還扎人的性格,可不就容易受人排擠。
“姐姐,我只是關心你,沒有別的意思,”皎皎的氣場不如棘強大,再擺出這副怯懦的樣子,更坐實了外間她常年被棘欺壓的傳,“我知道姐姐討厭我,我不該湊過來,但你以前從來都不來這種地方,我怕你不自在,所以才過來的……”
有人輕嗤:“都是家的養女,你有什么資格討厭皎皎?要論感情,皎皎從小在家長大,家人對她的感情肯定比對你這個,半路里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人要深,要不是皎皎心地善良,早把你攆出去了,你居然還敢欺負她
“說不定人家被大小姐大小姐的叫習慣了,真把自己當成家名副其實的大小姐了呢
“真是不要臉
“攤上個這么不省心的,鬧得家宅不寧,家可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,這要是換成我們家,早把她腿腳打斷攆出去了……”
議論聲不斷,作為主角的棘還沒開口,這群人反倒越說越氣,激動得胸口哽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