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飛冷笑道:“好,既然如此,那我就跟你……”
“等等!這個賭不能打!”旁邊的楊冬妮忽然開口打斷了鄭飛。
鄭飛愣了下。
旋即,他轉(zhuǎn)頭震驚的望著楊冬妮。
“妮妮,為什么不讓我跟他打賭?難道你懷疑我會輸?我不可能輸?shù)模∵@世上沒有人能在三天時間內(nèi)治好兔唇,而且不留疤痕!”
對于鄭飛的不滿,楊冬妮眉頭微皺。
旋即,她一臉微笑的開解道:“鄭飛,我不是懷疑你會輸,我只是覺得根本沒必要打這種賭而已。”
雖然楊冬妮也認為,張冬不可能讓老高的女兒半點疤痕也不留。
但不知怎的,她心里總有種不太妙的感覺,就像剛才的那種感覺一樣。
直覺告訴楊冬妮,鄭飛絕對不能跟張冬打賭!
這時,張冬笑著加了一把火。
“嘖嘖,看來你是怕了啊!既然如此,那就算了。高廚師長,我看你也別在這兒上班了,等我治好了你女兒,你就去玫瑰大飯店上班,那該多好!”張冬說道。
“誰說我怕了!打賭,賭就賭!”鄭飛沉聲道。
楊冬妮皺著眉頭:“鄭飛,你忘了剛才我說什么了?不能跟他打賭!”
“妮妮,這個賭約我一定能贏!你一直阻止我打賭,難不成,你怕這小子輸?”鄭飛臉色一沉。
從剛才張冬說,他奪走了楊冬妮的初吻之后,鄭飛就隱隱把張冬當成了情敵。
眼下鄭飛跟張冬打賭,自認為穩(wěn)贏不輸。
可楊冬妮卻偏偏勸他不要跟張冬打賭,這不明擺著是擔心張冬會輸嗎?
見鄭飛吃起了張冬的飛醋,楊冬妮頓感無語,這都是哪跟哪?
“你怎么這么想?我巴不得他輸呢!”楊冬妮皺眉道。
鄭飛擺擺手:“既然是這樣,那你就別管我和他的賭約了,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!”
意識到楊冬妮在維護“情敵”,鄭飛難得的爺們了一次。
“你!”楊冬妮為之氣結(jié)。
但鄭飛執(zhí)意要打賭,她再勸阻也沒用了。
轉(zhuǎn)念想到兩人賭約的內(nèi)容,楊冬妮還是不相信張冬能做到那種程度,因為那簡直堪稱奇跡!
“好吧,你們要賭就賭吧!這事我不管了!”楊冬妮說著坐了下來,一副氣鼓鼓的樣子。
鄭飛卻挑了挑眉,望向張冬的眼神充滿了挑釁。
“小子,我就給你三天時間!三天后,我們還是在這里見面,到時我要讓你跪在妮妮面前抽耳光,之后我再帶團隊給廚師長的女兒做手術(shù)!”
今天鄭飛只是跟老高了解情況。
原本他計劃明天一早再讓整容手術(shù)團隊過來,再借用縣里一家私人醫(yī)院的手術(shù)室進行整容手術(shù),畢竟鄭飛一個人可做不了手術(shù)。
張冬聳聳肩:“好,三天后再見!不過到時候你不用帶什么團隊來,自己來就行,不然我怕你丟臉的樣子讓下屬看到,你以后不好做人。”
“可惡的小子!到時候看誰不好做人!”鄭飛咬牙切齒。
一想到張冬奪走了他心目中女神的初吻,鄭飛簡直對張冬恨之入骨。
他追求楊冬妮那么長時間,卻連對方的小手都沒牽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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